妻主的生活,就是被爱的表现,哪怕只是做一个旁观者,这更让前桥对南郡妻主的“宠卿”人设产生了怀疑。虽然妻卿相伴,但如张士敢这般脑袋空空的卿子,只是跟着妻主亦步亦趋,做她忠实的陪伴罢了……
和养宠物狗有什么区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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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南郡的“宠”在她看来都是表面功夫,至少自己在对待后宫诸人时,是实打实为对方着想的。梁穹时而会没有安全感,她就提供甜言蜜语让他安心,成璧不爱在人前亲昵,她就尊重意愿私下找他。罗子昂懂事,宁生听话,每个人的珍贵她都有意识到,孟筠心结解不开她也不强迫,就连何缜,都在娘家人前给足了面子。
南郡人算什么“宠卿狂魔”,她才是模范妻主呢,放眼全荆国都挑不出第二个来!前桥总算意识到自己的可贵之处,昂首挺胸走回居住的院子,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廊下。
“成璧?”前桥唤道,“等我呢?”
成璧多少有点生气,拖着长声道:“是啊,一连五日都没见我们,我再不来找,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被你记起。”
“切,还不满意?有我这样好的妻主,你们就偷着乐去吧!”前桥自大而不屑地走开,想了想又退回去,拉成璧的手道,“今夜要陪我吗?”
手被成璧皱眉挣开:“你也不问问我们住在哪,最近做了什么,心情如何,倒光想着那挡子事。”
“我又不是不关心,那些话去床上再问呗?”更何况他们是住在乐仪家,还能被亏待不成?
成璧在因她连日来的忽视耍小脾气,要是换成以前,前桥一定去哄他开心了,可又想到自己比“南来姑娘”更善待卿子,成璧还不满意,哄是不肯哄的,只道成璧不知好歹,就会和她闹别扭。
她扯着成璧想走,可他死倔死倔地站在原地,像块生根的木头疙瘩,前桥停下,没好气道:“我可问你要不要陪我了,你若不想,干脆回去好了。”
成璧一咬牙,当真转身就走,前桥忙道:“回去后叫梁穹过来!”他闻言脚步一顿,随即以更快的步伐往前走去,听见前桥又道:“还有宁生,子昂,我们几个一起……独不带你!”成璧怒了,回头吼道:“我不稀罕!”
他清俊的面庞不再,气得鼻歪眼斜,前桥见了想笑,努力憋着道:“我要和乐仪结成‘通院之好’,到时两家使奴不分彼此,一起伺候我俩!”
成璧气得立都立不住,匆匆快步走回,双眼忿忿盯着她,紧咬牙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后目光转向地面,兀的开始掉眼泪,把前桥吓了一跳,心道玩笑开大了,赶紧拉着他哄道:“别哭!别哭!我说着玩的,我一早拒绝她了!”
谁知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成璧本就委屈,经她故意刺激愈发难过,再不愿留在伤心地受她羞辱,迈步就要离去,这回他被前桥死死拽着。
“成璧!小郎君……”前桥宛若乐仪附体,抓着成璧好一通苦口相劝,“不委屈啊,不生气,我其实对你在意得很,刚才不该找茬气你的,那些话你听了当没听,或者全当我放屁……”
成璧“用劲儿”甩她,却怎么也甩不脱,前桥死皮赖脸道:“成璧成璧,莫要生气!刚刚所言,皆是放屁——看在我出口成韵的份上,就饶了我一遭吧!”
谁在意押不押韵呢?成璧的委屈找不到途径存续,也没了生气的力量,万分失落道:“你唱吧,我回去了。”
“小郎君,小郎君,别这么回去,你走、走错方向啦……”前桥费尽力气把他往风笼推,一直推到床边的纱帐里,看成璧呆呆地摸着床柱,好似没见过这东西,趁机柔声问道:“这几日你们没睡‘风笼’啊?”
“没,”成璧道,“她们不好好穿内衣,我们几个都不敢出门。”
原来是这样。公主府卿子恪守男德,多看一眼别人都怕对她不忠,前桥拉开纱帘,自己先钻进去,又拉着成璧唤他脱了鞋进来。
“躺着试试,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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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成璧起初不愿,被她强硬按在枕上,问他舒不舒服,成璧却道:“和在屋中没什么区别。”
怎能没区别呢?明明夜风如此舒服。前桥以为他还在赌气,凑近了细看又觉不像。她的视线顺着下巴的弧线移动,见成璧还严实地裹着衣服,方知症结所在。
“你穿得那么厚,当然感受不到‘风笼’的妙处,脱下一件就好啦。”
成璧却死死按着领口:“我不稀罕你这‘风笼’,哪个想被通院给郡主,让哪个来服侍吧。”前桥双手撑在他头两侧,低笑着吻他:“都说了是我瞎放屁,怎么还闻着味儿不撒口呢?”见他又要生气,连忙又道,“我就想让你体验一番,这‘风笼’中除了我可没躺过别人呢,小郎君从来都得头一份的好处。”
这话好像的确安慰到了成璧,让他想起自己同样是公主府的第一个男子,便不再别扭,乖乖将外衣脱了,可他中衣也好好地穿着,当真让人无语。
“你就不嫌热?”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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