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得门路。梁穹焦急地折磨着毫无反应的下体,亲手摩擦另一侧的乳首,那种从痛里找舒服的感觉让他想到罗子昂,可身体的酸胀痛处还是无处释放。
余光中的成璧已经受不住,握着坚硬的阳物律动起来,有力的腰向下塌着,臀部高高翘起,从梁穹这个位置看得异常清楚。宁生雪白的皮肤涨得发红,粉色乳珠紧紧蜷缩,可惜目睹一切不能泄欲,只会让酸胀加深,积聚一身的闷烧让他更加焦急,在急切的求变中,他将胸口凑上前桥的双唇,破碎而呢喃地唤她。
话音未落,就被前桥含住乳首,舌尖滑腻的感觉终于让火色触碰到对立面,梁穹将腰向上一挺,满足而悠长的呻吟从喉咙溢出。旁人怎么看他已经不在考虑之中了,梁穹抱起她吮吻的头颅,将喘息和呻吟尽情释放,软绵的身体下,卵袋正紧紧蜷缩,闷在体内的火终于被撕扯出发泄口,那破题之法不在下面,却在胸前。
身体的摆扭已然不受控制,当他惊叫过后,那两人或许会看他,羞耻心却无法战胜欲望一筹。两阵热流从天上地下激然交汇,大脑空白的梁穹身体一紧,火的尽头竟然是水,一股汪洋正在体内奔涌流动,他的喘息被前桥用口堵住,随着一阵呜咽的挣扎,胸前竟然绽放了两道乳花。
前桥愣了,看半透明的液体从他乳尖溢出,喷流在剧烈喘息的胸口上,梁穹还在痛苦地抽搐,绵软下体竟然也流出乳白的精液,一会儿一坨,一会儿几滴,没完没了地淌了好多。
他的眼泪也在淌,被她擦去两道,又添两道,她最终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关切地问梁穹怎样,欲火终于得泄之人将头埋在她怀中,沙哑着艰难地问:“让他们暂去外面待一会儿,好不好?”前桥连忙应承,将成璧和宁生打发出去。
“抱歉,我是想看你到底能不能硬……”
前桥刚说了一句,怀中极度虚弱的人就摇头道:“殿下……好会折磨人。”
梁穹在抱怨,却不是带着厌恶,等把呼吸喘匀了些,又解释道:“我让他们出去,是怕自己说出什么不理智的话。”
不理智的话?前桥道:“你是要骂我啊?”梁穹苦笑着摇头,看向自己身上的水渍和精渍。胸前一汪,亮晶晶地反射着烛火,小腹上一汪,在通红的阳物边白得扎眼。他道:“不是骂殿下,而是说些没自尊的话,仿佛那些青楼红郎的淫声艳语。私下对殿下讲无妨,当着旁人,在下说不出口。”
原来梁穹的厚脸皮只对着自己,对外还是想以庶卿高贵的身份营业。前桥笑了,问道:“现在只有你我,想说什么话?”
梁穹凑到耳旁道:“想让殿下将我牢牢绑着,不许反抗,不许叫,不许射,不许硬……殿下是刀俎,我作鱼肉,方才甚至有种冲动求您打我,用肛塞封住我,也不知怎么,或许是憋得太久了。”
你……你有这想法怎么不早说啊!
他不是憋得太久,而是一向有些受虐癖好,甚至习惯从被支配和无能中找刺激,魏留仙调教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海平面下,还藏着更多呢。
湿漉漉的梁穹在她怀中缩着,成璧和宁生都因顾及他的颜面,找借口不留宿了。第二日起来后,前桥请教御医,乳夫因为性刺激溢乳是否正常,御医苦笑着劝她忍过这段时间,再玩花样。
这场游戏让梁穹卧床两日,酸胀才彻底消散,庶卿高贵体面的模样回来了,对于那日说过的话,两人都知道不是践行的时机,于是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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