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最重要的闺誉被毁,就算是你是公府嫡女又如何,就算是被下旨赐婚敬怀王,是未来的准王妃又如何,照样会被人踩在脚下蹂躏践踏。
听到苏瑾的话,苏娇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握住了庄氏颤抖的手,然后抬起头直视向首位之上的老太太道:“老太太不信我,无非是觉得我失了闺誉,如若我让婆子验了身子,证明了清白,那老太太可信我?”
苏娇这一番话出来,不仅是老太太苏瑾等人,便是庄氏苏薇等人都吃了一惊,因为验身,对于堂堂公府嫡女而言,是为下下策,毕竟验身之时的那种屈辱,是会深刻于骨血之中,成为一辈子的耻辱。
“好,既然是你自个儿提出来的,那也就不要怪我这个老太婆心狠。”说罢,老太太转头对身侧的一个老嬷嬷道:“去,帮五姑娘验身。”
“是。”那老嬷嬷沉声应了,走到苏娇面前居高临下道:“五姑娘,奴婢手重,您可不要介意。”说罢,掐住苏娇的胳膊就要起身。
“这大晚上的,也是挺热闹……”内室的纱帘被掀开,金邑宴身穿鎏金色长袍,头束玉带,面容阴沉的大步走来。
老太太看到出入如无人的金邑宴,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屋外,就看到两个婆子各自捂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王爷。”老太太在奴婢的搀扶下朝着金邑宴行礼,屋中之人纷纷效仿,一瞬间便跪拜了一地的人。
金邑宴撩起长袍落座于首位,看着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自顾自的暗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只伸手抚上身侧的雪盖蓝茶碗,声音暗藏怒气,却又平静的让人感到心中发憷。
“这茶碗倒是极好看的……只是……本王看着却是不喜……”话音未落,只听“彭”的一声,那茶碗在金邑宴手中炸裂,雪盖蓝色的碎片混杂着茶水飞溅而出,跪下众人纷纷遮掩躲避,老太太闪躲不及,惊叫一声,梳理的光鲜干净的额角沁出鲜红的血迹。
“啊,老太太……”
“老太太……快,快叫大夫……老太太……”
“老祖宗……”
金邑宴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上的茶水,微微垂眸看向被众人扶着身子呈半晕厥状的老太太,语气带着一点漫不经心道:“老太太年纪大了,这么晚的天色,还是尽早歇息的好。”
苏瑾一边用帕子按住老太太渗血的额角,一边抬头看向坐在首座的金邑宴,眼中满满都是复杂神色,身姿高挺的皇权贵胄,她求了那么多年,竟然被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给夺了去,她怎么甘心,怎么甘心!
“王爷,这苏娇背地里偷人,身子早就不干净了,您不要被这么一个贱女人给蒙蔽了啊,王爷……”一旁的苏虞眼看苏娇就要脱险,原本跪趴在地上的身子赶紧向前跪爬了几步,伸手抓住金邑宴的长袍,声嘶力竭道。
金邑宴放下正擦拭着手上茶水的帕子,看着苏虞嘴角微微一勾,抬起脚对着她的腹部就是一脚。
苏虞只感觉自己身子一轻,被金邑宴那一脚的力道踹的硬生生在地上拖了半丈,然后随之而来的是腹部剧烈的疼痛,湿滑的感觉顺着亵裤慢慢流出,浸湿了铺着地毯的地面。
“血……血……”苏薇一侧头看到苏虞捂着肚子,一脸惨白的倒在地上,身下满满都是潺潺而流的血迹,当下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苏薇的声音不大,但是却一下吸引了视线,一瞬间,浓厚的血腥味覆盖在这门窗紧闭的内室之中,苏虞在众人奇怪惊惶的视线之中彻底晕厥过去。
65撩妻记(三十六)
大半夜的,荔香院之中一片折腾,老太太的额角被雪盖蓝的茶碗碎片划伤,整夜都痛的难以入睡,晕厥过去的苏虞被安置在荔香院的侧房,大夫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侧房之中沾着血迹的被褥换了一套又一套,丫鬟婆子在外头细细碎碎的说着话,被老太太身侧的老嬷嬷厉声喝止,那一夜,荔香院院门紧闭。
这边苏娇趁着混乱被金邑宴半抱着去了叶苑,燃着熏香的内室之中烤着炭火盆,一张熟悉的拔步床豁然出现在苏娇的面前,让她禁不住的抖了抖身子。
“不,不去那里……”努力的抓住金邑宴的衣襟,苏娇用狰狞的力道表示了自己对那张拔步床的极度不喜。
金邑宴顿了顿步子,然后转身将人放置在了窗边的一张罗汉床上,那罗汉床红木而制,三面雕围,线条优美,面窄而狭,上面铺着两层软垫,靠头处是一个白玉瓷枕,印着那镂空雕刻的海棠春睡图,别有一番风味。
苏娇被安置在那罗汉床上,穿着绣鞋的脚踩着脚蹬,脚蹬下面是烧得热热的碳火,让她不自觉的动了动有些僵直的脚。
金邑宴拢着长袍坐在她的身侧,伸手掰过她被风吹得有些苍白的面容仔细查看着。
琉璃灯下,苏娇皮肤白细,光滑柔腻好似羊脂玉般带着淡淡的透明,所以额角那一块青紫便被衬得格外狰狞凸出。
“啧,真丑……”金邑宴轻嗤一声,伸手点了点苏娇微微肿起的额角。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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