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哥,莫哥,现在怎么办?”一旁的富二代们看着陷入昏迷的男生问。
吃又不吃,总不能就这么摆着吧?他们的午夜场还没到呢。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只见天上月的经理带着人走了进来,对着莫林赔笑道:“莫林少爷。”
莫林一看见来人就没好气道:“老顾,天上月什么时候管理这么松散了,由着客人在这里搞迷,奸?是你这里的公主少爷魅力不够还是怎么的,让人跑这里来吃外食?”
顾经理听着这一声声质问,冷汗都要掉下来了,满脸讪笑,“是我的失职,我这就带人调查。”
“这次幸好被郑少撞见了,否则人一个想不开,事情闹大,你是打算让我哥削了你呢,还是你自己切腹啊?”
“我切腹,我切腹……”顾经理对着郑殊弯腰鞠躬,“多谢郑少。”
“没事,日行一善。”郑殊摆了摆手不当一回事。
“那这人……”顾经理看了看两位。
“阿殊,你救的。”莫林提醒了一下。
郑殊无语,“人在你这里出事的。”
“那你就真不打算救人救到底?”莫林使劲给眼色,“多好的机会。”
“哥们,你找面镜子看看你的眼睛,肾亏两个字都刻在上面了,咱年纪轻轻的悠着点。”郑殊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对方肺管子里戳上两刀,然后对顾经理道,“人还是交给你吧,好好照顾一下,等醒了问清楚发生什么事。”
“好的,郑少放心。”顾经理说着让手下的人将傅若飞架起来,准备带走。
“老顾,知道是谁干的,以后这种人就直接拉进黑名单,不许放进来。”莫林在后面冷冷地嘱咐了一句。
“莫林少爷放心,我明白的。”
咱妈
因为这一段插曲,等郑殊回到家时已经10点过10分了,他蹭蹭蹭走上楼,径直走向俞斯年的书房,里头传来说话声,似乎在打电话。
郑殊本不想打搅的,不过总得让男人知道他已经回家了,所以他还是若无其事地敲了敲门,接着拧开把手,打开往里面探。
俞斯年就见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伸进来,接着露出一张笑眯眯的脸,额前的刘海调皮的翘起一缕,迎着他的目光,露出一口洁白的牙,跟只脱线的小狗似的。
郑殊抬起手朝楼上一指,无声地示意他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再过来。
俞斯年点了点头,于是郑少爷悄然退下,还细心关上了门。
“斯年,刚才是阿殊吗?”视频的那头是位上了年纪的夫人,长长的马尾绕到一边,看起来温婉柔和。
俞斯年轻轻嗯了一声。
“我能见见他吗?”那位夫人问。
俞斯年说:“他刚聚会回来,可能不方便见您。”
夫人沉默了一下,接着轻轻一叹,“每次都这样,你总有理由拒绝这件事。”
俞斯年眉头一皱,“妈……”
“你一直说挺好,但既然你们是伴侣,那这四年来为什么我跟他连面都没见过?他是秦老师和郑先生的孩子,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他。”
为什么?
因为之前他们的关系实在太恶劣,不管是为了保护母亲,还是单纯不想让郑殊知道他的过去,他都避免双方见面,哪怕只是一个电话,一个联系方式。
俞茴雅的精神在这几年疗养下虽然已经平稳很多,但稍微激烈的言语依旧可能会引起她的应激反映,郑殊又不是个会体谅别人的人,甚至有可能为了报复他,故意恶意刺激她。
俞斯年根本没打算一直留在郑家,又何必冒这个险?哪怕现在郑殊似乎看着长大了一点,懂事了一些,他还是不放心。
“下一次吧,妈,我提前安排好。”
俞茴雅闻言笑了,笑容里充满了无奈,随之流露出了浓浓的担忧,她犹豫片刻,终于问:“斯年,你在国内是不是过得很不开心,这场婚姻其实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对不对?”
俞斯年跟郑殊结婚的太突然,俞茴雅是在婚礼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当然那时候郑富源已经时日无多,只能仓促地举办,接着俞斯年直接进入万煌,就一直忙碌到现在,这四年,他回去探望俞茴雅都是利用工作闲暇之余,很少,也从来是一个人。
俞斯年有些后悔开视频了,他推了推眼镜,试图让自己的表情更加自然一些,但下颌紧绷还是泄露了一丝情绪,“没有,您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还记得一个月前,你突然打电话给我的那个中午……不,在国内应该是半夜,我算过,1点钟,你说你可能要对不起秦老师和郑先生了。”
俞斯年微微一顿,目光透露出一丝茫然,“我……我忘了。”
“那晚你喝了酒。”俞茴雅顿了顿,接着肯定道,“我听得出来。”
谢章的暴虐会在酒精的刺激下被无限扩大,那些恐怖的场景让俞斯年记忆太深,也太痛苦,所以非必要场合他绝对不碰任何酒类,哪怕拒绝不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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