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牛值金二两五钱,一头羊值金一两五钱,却不知楚某说得对不对?”
“你……你是怎么算出来的?”杨彤又是色变,忍不住失声道。
楚欢指着地面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号,脸上显出诧异之色,反问道:“杨大人,你是户部老臣,精通算学,难道……连这些都看不懂?”他故作出惊讶之色,那意思倒像是说,如果杨彤看不懂这些符号,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杨彤一怔,楚欢的诧异之色,他自然看的出来,见到楚欢目光灼灼,一时间还真不敢承认自己不懂得这些符文,咳嗽一声,抚须看着地下符文,装模作样道:“唔,原来是这样,恩,楚大人……楚大人果然厉害……!”
楚欢笑道:“楚某还在奇怪,诸位都是大秦的精英,亦是户部的栋梁,不可能连这个都看不懂。”向旁边一名官员问道:“这位大人是否明白?”
那人吓了一跳,但是面上强装镇定,点头道:“妙,妙,楚大人,你这解题方法之妙,实在让人钦服啊。”
楚欢拱手道:“这位大人过奖了。”见到一名官员探头探脑往自己身边挤,含笑道:“这位大人自然也能看懂,对吧?”
那人一愣,马上堆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杨彤和另一名官员都声称能看得懂,如果自己说看不懂,岂不是丢了大人。
楚欢追问道:“这位大人既然看得懂,却不知能否知道这解题方法出自何典?”
这人一怔,陡然间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心中紧张无比,但是面上却还是做出肃然之色,一本正经,却小心翼翼道:“楚大人,这似乎……似乎是很古老的算法啊!”
“咦?”楚欢显出惊讶之色,颔首道:“正是。”
此人听楚欢这样说,顿时有了底气,忙道:“实不相瞒,这样的算法,已经很罕见了。我还是很早之前,从一本书上偶然看到,只可惜那本书已经遗失,哎……!”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显得十分的遗憾。
“我也好像见过。”有一名官员显然不甘人后,一副严肃模样:“楚大人,那本书好像……好像叫《天图算》,唔,好像是这样,不知楚大人是否也是从那上面所见到的?”
楚欢也不答,只是笑道:“这位大人知道《天图算》?”
那人一愣。
他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知,故意编造了这样一本书,无非是想表示自己也是很有底蕴,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楚欢的意思,竟似乎真的有这本书的存在,此人立时感觉自己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更是一本正经道:“诸位,大家请看,这些符文,都是出自《天图算》,乃是极为高深的一门算学,据说春秋战国时,鬼谷派就有这门学问,但是后来失传,哎,很是可惜啊。下官也只是曾经偶然看到一本孤本,里面提及过这种天算之术……!”说到这里,四下里瞥了瞥,看到不少人正用一种讶然的目光看着自己,顿时便觉得轻飘飘的,继续道:“只是想不到楚大人竟然精通天算之法,实在让人钦佩万分啊。”
“原来这就是天算?”又有人道:“怪不得,怪不得!”
“哦哦,我也听过天算,那可是了不起的算学啊,失传已久哦!”
官员们你一言我一语,都是不甘人后,竟是瞬间开始对《天算图》这从不存在的东西研究起来,而且一个个正儿八经,这些官员都是口才不差之辈,片刻之间,竟是越说越圆,甚至有官员指着地上自己根本不认识的“符文”,分析其中的玄妙,最后一致得出了一个结论,失传已久的《天算图》,在楚欢的身上重新出现,楚欢精通《天算图》,确实是了不起的人才。
杨彤眼角抽搐。
他实在没有想到,本想当众给楚欢一个大大的羞辱,可是楚欢非但答出了两道十分困难的题目,而且竟然扯出了一个什么《天算图》。
鬼才见过什么《天算图》,杨彤研习算经几十年,自问对算经十分的精通,也算是博览全书,何曾听过什么狗屁的《天算图》?
但是此刻众官员都是一本正经地在议论《天算图》,如果杨彤此时指出根本没有什么《天算图》,无疑是与众人为敌,众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必定反唇相讥,最后杨彤只能是自取其辱。
楚欢听到这些人煞有其事地讨论天算图,憋住笑,但是却也为人性的虚伪感到无奈,堂堂六部重地,这些户部官员可都是帝国核心的精英,竟是被自己略施手段玩弄于股掌之中。
便在此时,听得又一阵脚步声响起,一名小吏已经匆匆过来,传唤楚欢去见户部尚书胡不凡,楚欢辞别众官,看到杨彤那尴尬无比的表情,心中暗笑,跟着小吏进了部堂正院,通禀过后,刚一进门,胡不凡就已经笑眯眯地从内屋出来,拱手道:“楚大人,方才有一些琐事要处理,让你久等了,来来来,快请坐,快请坐!”
他显得十分热情,亦是十分客气,按理说以他的身份,根本无需对楚欢如此,楚欢见他这样,反倒觉得别扭,只觉得这胡不凡并没有安什么好心。
胡不凡坐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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