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忽地站起身来,故意做出错愕的声音道:“咦,珍妮丝,你怎么在那里?”
布兰茜一愣,珍妮丝在屏风后面正在想些胡乱的事情,楚欢声音突然传到耳朵里,她条件反射般“啊”了一声,声音出口,就知道事情不好,一时间有些慌乱,布兰茜性格有些急,听到珍妮丝发出声音,气恼道:“珍妮丝,她瞧见你了?”
珍妮丝尴尬无比,从屏风后面出来,楚欢笑道:“咦,你真在这里?”
珍妮丝头垂的更低,满面通红,布兰茜此时再也装不下去,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还没说话,楚欢已经拍手笑道:“布兰茜,我说过,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伤,你瞧,下床的时候,你动作灵敏,你的腿伤和腰伤都好了吗?”
布兰茜一怔,顿时也尴尬无比,楚欢见到姐妹花都是尴尬颜色,不好再让她们难堪,笑道:“好了,伤好了,那就没事了。布兰茜,你记好了,多揉揉屁股,可以活血。”
布兰茜羞恼得紧,顺手抓起枕头,朝楚欢砸过来,楚欢哈哈一笑,伸手接过,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冲着布兰茜笑道:“布兰茜,你不用猜了,我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特别是你这样的美丽姑娘,今日你输了,如果珍妮丝今日不在这里,我或许真的要吃了你,哈哈哈……!”
“你……你怎么知道?”布兰茜惊讶道。
“这是总督府,我是这里的总督,你觉得我自己府里发生的事情我都不知道,那岂不是太愚蠢?”楚欢笑眯眯道。
“你……!”布兰茜美丽的眼睛圆睁着,因为气恼而呼吸急促,饱满酥胸上下起伏,颤巍巍的双峰顶起衣襟,亮点似乎也凸起,气鼓鼓道:“你知道,为什么还装模作样?”
“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准备诱惑我。”楚欢笑眯眯道:“布兰茜,你的手段还是太弱了……!”摇头叹道:“这么漂亮的姑娘,风情欠缺太多,哎……!”展颜一笑,“不过能让你舍得露出屁股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滚!”布兰茜恼羞成怒,楚欢哈哈大笑,大笑声中,已经开门而去。
“都是你的错。”布兰茜转向珍妮丝,“是你告诉他的吗?他怎么都知道。”
“当然不是。”珍妮丝立刻道:“我怎么知道他会知道。他说了,他喜欢女人,你输了。”
“我……!”布兰茜急道:“可是他并没有……!”
“哎……!”珍妮丝轻叹道:“他也说了,如果我不在这里,他就会……你听到的。”
布兰茜脸上一红,瞅了房门一眼,才压低声音问道:“你说,如果……如果你真的不在,他……他真的会……真的会对我……!”
珍妮丝看着布兰茜眼睛,反问道:“那你希望他对你那样?”
“不希望。”布兰茜看似说的斩钉截铁,但是目光却很快再次瞧向那敞开的房门,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屁股蛋子,眼中泛着奇怪的神色。
……
……
北望楼外,重兵把守。
今日是越州知州董世珍的老父亲七十大寿,董世珍早有通知,北望楼今日不接待任何客人,被董世珍包了场子,专门在这里做寿。
北望楼楼高三层,越州知州的父亲做大寿,前来参加寿宴的人自然不是少数,城里的士绅官吏,不少都是接到了请柬,专门过来祝寿。
董世珍事先吩咐过,参加寿宴,只是让老爷子的寿宴热闹一些,任何人都不能送礼,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只是说笑,但是当第一个前来北望楼参加宴会的客人被搜身之后,众人才知道是真的,按照董世珍的话,所有参加寿宴的客人,不要带进任何东西,只要带进一张嘴就可以。
为了展现董大人的清廉,所有前来赴宴的客人,都要在北望楼大门前,将备来的贺礼先放在门外,寿宴结束,再自领回去。
参加宴会的人着实不少,便是连西关七姓也接到了请柬,一开始西关七姓的人倒还在犹豫,但是知道楚欢也会敷衍,西关七姓这才派人前来。
城中的士绅官吏,无非也分为两派,一派是朱党的人,一派则是楚欢的人,朱党的领袖东方信和董世珍都在,楚欢也亲自赴宴,大家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三层楼,都坐了人,东方信到场的时候,楚欢竟然比他还要早到,楚欢是一道总督,坐在客席最尊贵的位置,身后就是一扇窗户。
像楚欢这样的身份,自然是被安在三楼,东方信这一次倒似乎很懂事,来到之后,竟是径自到了楚欢面前,拱手道:“楚总督,今日董老太爷寿宴,末将定要多敬你几杯。”
寿宴
楚欢微笑着端起酒杯,道:“东方将军海量惊人,饮上几杯倒也无妨,但是也仅是几杯而已,本督酒量有限,确实不能陪东方将军畅饮的。”
“大人自谦了。”东方信靠近一些,含笑道:“前几日对总督大人多有得罪,总督大人切莫放在心上。”
“得罪?”楚欢故意问道:“发生了什么?”
东方信道:“就是那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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