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信转交给夫人,所谓的欲置卍字符深意,其实就是与我做一个交易。”
“交易?”琉璃夫人蹙着秀眉,一脸疑惑。
“他让我将这只包裹的存在告诉夫人,又唯恐我并不放在心上,只以为是恶作剧,所以特地强调,如果能让夫人知道这只包裹的存在,他会告诉我卍字符的深意。”楚欢道:“但是在信中,却并无提到为何要找寻夫人,却偏偏又要利用这种复杂的方式,那就说明,药翁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寻夫人,但是却又不能直接与夫人联系。”
琉璃夫人奇道:“公傅的意思是说,药翁知道有人监视我,所以不能亲自出面联系,只能依靠公傅传达消息?”
“不但是药翁不能亲自联系,或许在药翁看来,只有我适合传达这个信息。”楚欢叹道:“或许在药翁看来,我前来找寻夫人,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而换做其他任何人,都可能会出现变故,否则他也不可能找上我。”
琉璃夫人有些愕然,沉吟片刻,终于问道:“公傅是说,药翁现在有急事要找我?”
“这只是我的猜测。”楚欢道:“我并不能确定,不过没有紧急情况,我想药翁也不可能通过这种途径与夫人联系。他在信笺上没有点名任何事情,只是留下一个落款,只因为药翁清楚,只要我将这封信交给夫人,夫人就能够明白一切。”
琉璃夫人苦笑道:“可是我真的不明白药翁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只是因为得到了叔父的消息,也并没有必要做的如此隐秘。”
“道理很简单,药翁虽然隐居药谷,但却并不是真正的隐居。”楚欢叹道:“他或许还有着另外的身份,如今他很有可能已经身处困境。”
“另外的身份?”琉璃夫人美丽的眼睛眨了眨,轻声问道:“公傅觉得他又会是什么身份?唔,对了,药翁以告知卍字符的含义与公傅做交易,那么显然是明白公傅对卍字符的含义很有兴趣……莫非公傅此前认识药翁?”她美丽的眼眸子带着一丝狐疑之色,显然对今日发生的这桩古怪事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楚欢拿起那张画着卍字符的信笺,轻叹道:“其实我也很知道这位药翁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也很想知道,他为何会知道我对卍字符颇有兴趣。”
“如此说来,公傅此前确实对卍字符充满疑惑?”琉璃美眸更是带着狐疑之色,“这只是佛宗的符号,难道在公傅心中,还另有解释?”
楚欢犹豫了一下,终于道:“说来话长,我只能告诉夫人,其实有很多人想要置我于死地,而那些人,似乎都与这个符号有牵连。”
琉璃夫人吃了一惊,看上去有些紧张,“公傅,那……那药翁会不会有危险?”
“我也不知道。”楚欢摇头苦笑道:“我与夫人一样,对个中缘由,实在是一片迷糊,只是有一点我想我应该没有领会错。”
“什么?”
“药翁应该正在等着夫人。”楚欢肃然道:“他用这种方法找寻夫人,自然是迫不得已。”问道:“夫人可知道药谷在何处?”
琉璃夫人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道:“知道,药翁就住在药谷,距离朔泉,有近三日的路途……!”她从湘妃椅上起身来,显得有些慌乱,带着一丝歉意道:“公傅,药翁既然要找我,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我现在就去药谷……!”
楚欢想了一下,终是道:“夫人且在行辕等候,既然药翁传递信息的方法如此小心,我们也要小心谨慎。”
琉璃夫人漂亮的眼眸子带着一丝焦急之色,问道:“公傅的意思是?”
“夫人大可不必大张旗鼓离开。或许这行辕内外,当真是有人在监视夫人的行动,夫人不如这样,我现在先回总督府,夫人稍后收拾一下,也往总督府过去。”楚欢轻声道:“等到晚些时候,夫人自我总督府悄然离开,应该会安全许多,不但可以甩掉监视夫人的眼睛,而且也能尽可能保证药翁那边的安全。”
琉璃夫人想了一下,明白过来,问道:“公傅是说,我去往总督府,然后从总督府离开的时候,不让别人知道我已经离开总督府,依然留在总督府那边监视?”
楚欢点头道:“正是如此,如果是在行辕之外有人监视,那么夫人前往总督府,他们必定跟随。我在总督府附近先布置人手,他们只要过去,应该可以查到他们的行踪,到时候打可以抓住他们,即使不能找到他们的踪迹,夫人子总督府离开之时,我悉心不知,不会让他们知道是夫人离开,咱们就来个金蝉脱壳之策,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琉璃轻叹道:“公傅想得如此周到,就按照公傅之策行事。”美眸之中满是担忧之色,“只盼药翁不要出事才好,若是因为琉璃牵累于他,琉璃……哎……!”一声轻叹,幽婉动人。
……
……
时当正午,天气十分酷热,西北的太阳就是毒辣,一队人马行走在小道之上,上下加起来也有二十多人,几乎清一色都是劲装打扮,而且头上也都清一色戴着遮阳斗笠,这种斗笠在西北极其常见,应对那毒辣的太阳,身处阳光之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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