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认识我?”
那人目光移到楚欢脸上,道:“如果你真是琉璃,咱们是友非敌,不必如此对我。”
琉璃犹豫了一下,才向楚欢道:“公傅,先放了他。”
楚欢知道对方的身手不及自己,而且既然认识琉璃,倒也不好为难,松了手,不过心中对着孝衣人却还是十分的戒备提防,并不离开太远,就站在孝衣人身边,只待他稍有异动,立刻出手制住,对于自己的速度,楚欢倒还是颇为自信。
那人被松开脖子之后,这才向楚欢淡淡笑道:“年轻人果然是好身手。”
楚欢亦是淡淡笑道:“前辈的身手也是不差,不知该如何称呼前辈?”
“辛归元!”那人平静道:“年轻人只怕没有听过我的名字……!”目光移向琉璃,问道:“琉璃,你父亲应该向你说过我的名字!”
琉璃那张绝世美貌的面容已经是显出诧异之色,失声道:“你……你是辛归元?难道……你就是西昌国的那位……黑衣神相?”
孝衣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只是他的笑声听起来颇为诡异,似乎是放开了大笑,但那声音听着,却偏偏又像是在压着嗓子,不让自己尽情笑出来。
“黑衣神相?”楚欢诧异道:“夫人难道认识这位前辈?”
琉璃向楚欢解释道:“西昌王当初能在群雄割据之时占有一席之地,主要是靠了两个人,一文一武,武者是护国大将军云鼎天,而文者,就是黑衣神相辛归元,他们的名字,当年在西昌国无人不知不人不晓……!”转视孝衣人,“只是后来朔泉城破,西昌王销声匿迹,与他一起人间蒸发的诸多文臣武将之中,就有云鼎天和黑衣神相。”
辛归元长叹一声,道:“黑衣神相?哈哈哈……我已经有二十多年不曾听到这个称呼了……黑衣神相,黑衣神相,黑衣早已经变成了孝衣,而神相之称,也不过是历史的笑柄而已……!”
楚欢皱眉道:“前辈既然自承身份,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辛归元双眸看向楚欢,反问道:“你想看到我的脸?你当真愿意看到我的脸?”
千斤
楚欢听他语气奇怪,有些疑惑,辛归元却已经轻叹一声,问道:“药翁没有与你们同来,想必他已经遇害了。”
琉璃凝视辛归元,问道:“前辈看来是真的认识药翁了。”
“他与我守在这里二十多年,一明一暗,怎能不认识。”辛归元淡淡道:“他现在在哪里?”
“药翁被人所害,我们赶到之时,就已经去世。”琉璃轻叹道:“我们已经将他葬在了药谷之中。”
辛归元亦是一声长叹:“二十年来,不曾出谷,这一辈子,也就留在了谷中。”
楚欢愈发觉得奇怪,问道:“辛前辈,你既然是西昌国的国相,那药翁又是何人?你所说的一明一暗,是说你们两人一直在这里守卫这处隐秘石室?”
“他是西昌国太医院的院使。”辛归元叹道。
楚欢知道,所谓的院使,乃是太医院最高的长官,如此说来,那药翁当年的地位也是不小。
琉璃却已经惊异道:“院使?如果当真是太医院的院使,医术自然是十分的高明,可是家父却说……!”
辛归元发出奇怪的笑声,道:“有些话,即使是你的父亲,也不能对你说太多。药翁身在药谷,他自然不能太过显露自己的医术,只是研究药材,对他的身份,当然也是一种掩饰。”
“前辈是说,父亲知道药翁精通医术?”琉璃惊奇道。
辛归元笑道:“怎会不知道?琉璃,我来问你,你父亲是何时与药翁相识?”
琉璃蹙眉想了一下,摇头道:“我也不知,只是在我年幼之时,又一次父亲带我来到药谷,只说药翁是个精通药材的高人,至若何时认识,实在不知。”
辛归元叹道:“你当然还记得,双羊王爷曾经患了重疾,太医院束手无策,向民间求医,你父亲应聘入选,最后治好了双羊王爷。”
楚欢刚听琉璃谈起过此事,心想原来琉璃父亲医好的王爷,是什么双羊王爷。
琉璃点头道:“不错,确有此事。”
“你父亲其实在那个时候,就认识了药翁。”辛归元回忆道:“当年药翁乃是西昌国第一杏林高手,统领太医院上百御医,双羊王爷患病,药翁也是束手无策,本以为是无医可解,谁知道却被你父亲用偏方治好。你要明白,你父亲虽然立下了功劳,但是对太医院来说,却是奇耻大辱!”
琉璃不置可否,并没有说话。
楚欢却隐隐感觉到,琉璃的父亲,恐怕不只是一个大夫那么简单,在其背后,肯定还是另有玄机,否则这位黑衣神相也不会着重提及琉璃之父。
“本来太医院许多人就想过要置你父亲于死地,甚至设下了种种的圈套。”黑衣神相辛归元缓缓道:“我敢保证,任何一种圈套如果实施,你父亲当年早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琉璃蹙着眉头,轻叹道:“父亲当年对医术痴迷,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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