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动腰肢,走到罗定西面前,“罗统制,这是大伙儿的誓书,既然大家表现了自己的诚意,依妾身之见,你还是从善如流,挺身出来主持大局!”
罗定西接过誓书,叹了口气,苦笑道:“罗某是一个军人,刀山火海也不怕,前面危险再大,那也不会有丝毫退缩,可是如此重担……!”略一犹豫,一咬牙,似乎下定决心,沉声道:“既然如此,罗某就只能站出来,为了北山,为了总督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人立时纷纷叫好。
“当前第一要务,便是要为总督大人举行丧事。”罗定西眼眶微红,“总督大人被奸贼所害,是我护卫不周,本该自裁谢罪,但是如今重责在身,只能暂留有罪之身,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夫人,我愿意领受一百军棍,以惩罚护卫总督大人不力!”
“罗统制既然有重担在身,又怎能打一百军棍?”肖夫人轻叹道:“若是打伤了身体,如何处理事务?不如罚俸半年,诸位意下如何?”
“正当如此,夫人所言极是!”众人纷纷道。
顺从
等到众官散去,罗定西这才大咧咧在那张总督椅上坐下,双手抚摸椅子的把手,看向肖夫人,含笑道:“夫人,我有今日,都是亏了夫人。”
肖夫人淡淡一笑,“你又何必客气,今日在场的官员,近一半都是你最近提拔起来,就算没有我,你也照样可以得掌大权!”
“名不正则言不顺。”罗定西哈哈笑道:“他们便是千言万语,也抵不过夫人的一句话。”
肖夫人扫了一眼罗定西屁股下的椅子,道:“现在你是如愿以偿,从今以后,北山的大权便在你的手中,我似乎也帮不了你什么了。”
“夫人怎能如此说?”罗定西起身来,“夫人的恩德,罗定西不会忘记的,从今而后,便由我好好照顾夫人。”伸手便要过来抱住肖夫人,肖夫人却是身形往后一退,道:“那可多谢你了。我有些倦了,先去歇息。你还要操办肖焕章的丧事,事情繁多,我就不打扰了。”也不多言,转身便走。
看着肖夫人摆动的腰肢,那婀娜妖娆的背影,罗定西皱起眉头来,想了一下,却是跟着肖夫人的背影缓步跟上去。
肖夫人看上去精神病不好,回到自己的院内,刚进屋子,便要回身将屋门关上,却见到一只大手已经顶住了大门,肖夫人立时看到罗定西那张方正的脸庞,柳眉蹙起,轻声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夫人是否对我有什么不满?”罗定西微一用力,趁势进了屋内,肖夫人往后退了两步,罗定西已经转身将屋门关上,再次转身盯住肖夫人,似笑非笑道:“在丹阳的时候,夫人就说身体不适,这个借口一直用到今天,夫人始终不曾和我亲热,不知所为何因?”
肖夫人见得罗定西步步紧逼,眼眸深处划过一丝恐惧,却还是竭力让自己显得镇定,淡淡道:“你现在手握北山大权,要什么女人有什么女人,又何必在乎我这个老太婆?你先去吧,我……!”
“夫人这话就不对了。”罗定西笑道:“在我心中,这天下没有任何女人能比得上夫人更有味道,我心里也只有夫人……!”上前去,一把握住肖夫人的手,“已经许久不曾与夫人亲热,想念的紧,今日大局已定,正是要好好欢庆之时,夫人……!”凑上前去,便要去亲肖夫人。
肖夫人想要挣扎,罗定西一只手已经环住她的腰肢,布满粗须的嘴便往肖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拱去,肖夫人推搡着,有些恼怒道:“放开我,罗定西,你……你好大的胆子,快放开我……!”
罗定西一面扯着肖夫人的衣襟,一面喘着粗气道:“夫人应该知道,我别的没有,就是胆子大,来,夫人,咱们好好快活一番,把你以前那股子浪荡劲使出来……!”
“啪!”
一声清脆的响,肖夫人竟是一巴掌抽打在罗定西的脸上,随即趁势从罗定西的怀中挣脱开去,后退几步,站到了桌边,一只手抓住衣襟,发髻散落。
罗定西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冷冷看着肖夫人,随即怪异一笑,“怎么,现在还装起贞洁烈妇?”两步上前,一把抓住肖夫人的手臂,冷笑道:“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不过是我手里的一件东西,生死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否舍不得肖恒那小白脸?”
肖夫人怒道:“你松手,抓疼我了!”
“那又如何?”罗定西冷笑着,“你已经没有任何靠山,唯一可以指望的,便是我。若是好生听话,还能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否则……嘿嘿,便算你年纪大了些,但是以你的样貌,送到窑子里,生意也未必不好。”
“你敢!”肖夫人惊怒道:“罗定西,你……你这个畜生,你想过河拆桥?”
“别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罗定西淡淡道:“从第一天开始,你我心里就都明白,这不过是一场交易,你帮我得到北山大权,我帮你报仇雪恨……到今日为止,我们的交易就已经完成。若想继续交易,你就老实听话,否则……!”神情狰狞起来。
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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