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柔的手被钟亦洛握着，她有些好奇的抬头看对方。
钟亦洛点头：“嗯, 有。”
他过来之后，系统学习了一下不少这边的语言。
只是, 自然没有姜婉柔这个狠。
欧洲的语言系比较杂乱, 各种各样的小众语言。这还是姜婉柔第一次和当地人交流, 和自己闭门造车不太一样，很多时候她从书本上学习的知识，已经赶不上当地的语境变化。
不过，这正好让她更熟练起来。
从市中心到两个人站定的位置这段时间，钟亦洛至少看到姜婉柔拿着小本写了不少次单词了。
到餐厅的时候，时间不算是很晚。
钟亦洛跟在姜婉柔的身后，看着她和老板交流，目光根本移不开。
姜婉柔和老板说完之后，对方直接带着两个人上了二楼的露台。
这边没什么高层的建筑物，除去能一眼看到日内瓦湖之外，甚至还可以看到远处的阿尔卑斯山。
“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姜婉柔举着相机，侧头看向钟亦洛说道：“你站过去，我给你拍两张照片。”
钟亦洛被推到围栏跟前，左右看着略显尴尬，双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姜婉柔被对方的动作逗笑，举着相机拍了不少的照片。
等到拍完景色之后，两个人坐下来，服务员给两个人送上点好的餐食。
网上推荐的是这家餐厅的香肠，说是德国人开的餐厅，似乎对于香肠有点特别的自负心理，但是自负的没有错，人家做的确实是特别好。
送上的开胃菜是就是一份香肠的拼盘。
除去香肠之外，旁边还放着奶酪，以及一些苏打饼干。
姜婉柔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说起来，过来这边之后，你吃的还习惯吗？”
“嗯。”钟亦洛点头：“我基本上也不会住在宿舍，领事馆有安排住宿，所以可以自己开小灶。”
而且，周围的前辈现在也都已经攒下不少的经验。
每个人的料理水平都不错，还常常拽着自己去品尝。甚至有一位北方的前辈，想吃刀削面，最后自己研究出来了做法，特别是最后做的非常好吃。
“那就好。”姜婉柔上下打量着钟亦洛，托着下巴说道：“我看起来似乎也没有瘦。”
“都已经半年了，就算是不习惯，现在也应该已经习惯了。”
来这边也就是刚到的时候不太习惯，时差倒了一段时间，真正开始投入工作之后，倒是也没那么长时间去思考其他的事。
“你呢？”钟亦洛反问道。
“我？我当然好啦。”姜婉柔笑眯眯的说道：“工作的话，就和帅哥一起工作，上课也都是学生们，接下来研究生之后，基本上也就确定下来了，留校任教这件事，估计也没什么问题。”
钟亦洛知道对方多少带点逗他的意思，笑着说道：“你现在和刚刚交往的时候，不大一样了。”
姜婉柔拿着苏打饼干点头：“当然啦！追到手就是我的了！”
钟亦洛这下彻底笑出声。
姜婉柔拿起来饼干，开始仔细的准备入口。
先涂上一点奶酪，再切一块香肠，做好之后，她也没有先送入自己的口中，而是递给对面的钟亦洛。
对方没有伸手，直接凑过来让姜婉柔送到他嘴里，入口的时候，还咬了她的手指一下。
姜婉柔脸颊微热，再抬头看钟亦洛，对方则是一本正经。
这家德国餐厅，和说明的确实是一样。
价格实惠，味道也可以。
两个人吃完之后，钟亦洛跟着姜婉柔一起去旅馆把东西收拾好，他开车过来倒是也方便。
“你准备在这里待几天？”
姜婉柔歪头：“本来只想着留给你两天时间，现在可以多留给你一些了。”
钟亦洛想起来之前自己准备离开的那前两天。
“离开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送我。”钟亦洛问道。
虽然姜婉柔说不喜欢面对离别，但是他还是有些介意。
马上要分开的时候，自己是独自离开。有些寂寞，还有点难过。
“我怕我那时候哭出来。”姜婉柔嘴角微扬，“那时候才刚开始交往没多长时间，你就要离开，我其实内心还是有些没办法接受。”
钟亦洛被噎住。
她嘴上说着不介意自己离开太远，但是内心还是在乎的吧？
“我……”
“不过！”姜婉柔打断他的话，“不过，我都说了我们要互相追求自己想做的事情，没道理我自己继续做老师，你却要回来做其他的事情，不是吗？”
钟亦洛的手，不自觉的捏紧方向盘。
“而且，偶尔能出来旅行，其实也不错。”姜婉柔道：“出版社的编辑和我约稿来着，我最近准备写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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