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反正就是不张嘴。
春谨然叹口气。
无所谓,他先说就他先说,反正事已至此,最终都是要真相,不必纠结探寻的方式。
“雾栖大泽从最开始,就是你或者你们家设的一个局,目的就是夏侯赋的命……”
杭明哲渐渐收敛玩笑,认真地听。
春谨然深吸口气,继续:“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一般人得到赤玉这种能震动整个武林的物件的下落,势必要与自己最亲近的人分享,或者干脆独吞,即便他是一个游侠,怎就那样大公无私,直接找了杭家?而杭老爷子又如此慷慨,特意挑所有帮派齐聚夏侯山庄的时候,上门公之于众?可那个时候我想不出景万川造假的理由,也想不出我们这群人一起去西南会给杭家带来什么好处。甚至到我们返回,我仍相信夏侯赋是意外身亡,因为我也想不出他必须死的理由,相反,一个失去儿子丧失理智的盛怒的夏侯正南,对任何人任何帮派都是十分危险的。直到我在这里,在喜宴上,看见上宾之位的景万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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