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死了,当时他们还很年轻,肖瑾然几乎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学校只是说崔丞远受到了感染,最后不治身亡,所以肖瑾然才在开学的发言中,“警告”过他的新生们,到兰祠来学习,并不是来光宗耀祖的,也不是来当神棍的,他们面临的很可能是可怕的生离死别。
在兰祠的通牒中,竟然叙述了一段这样的事情,说当年的小组所有成员因公殉职,并不是因为感染了病毒,而是因为崔丞远叛变了小组,竟然用其他成员做实验,所以最后其他成员全都死亡了,而罪魁祸首崔丞远不知所踪。
兰祠被蒙蔽了很多年,最近才查得水落石出,而这个罪魁祸首崔丞远竟然现在还活着,不止如此,他发展出了一股可怕的势力,这股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兰祠的内部,使兰祠乌烟瘴气,第一个人就是祁戌,祁戌早就露出了马脚叛变,后来陆续拽出了几个叛变的人,就是卜凡北堂第五,苏久兮陈陌和肖瑾然。
现在这几个人已经被兰祠开除,并且通缉,如果有人发现他们的下落,还有崔丞远的下落,都可以直接当场处决,然后再上报协会或者公会。
卜凡看的瞠目结舌,说:“怎么可能?”
肖瑾然则是目瞪口呆,说:“崔丞远没有死?!他还活着……”
安锋说:“等等,现在咱们关注的重点应该是,你们都变成叛徒了?”
肖瑾然心情有些激动,那件事情过去很久很久了,他曾经幻想过,崔丞远其实并没有死,但是那不是现实,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崔丞远没有死,肖瑾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但是如果崔丞远没有死,那么为什么崔丞远不来找自己?
北堂第五幽幽的说:“咱们现在关注的重点,其实并不应该是叛徒。”
苏久兮说:“那是什么?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吗?”
北堂第五慢悠悠的坐下来,看起来气定神闲,还把腿叠起来,淡淡的说:“难道重点不应该是兰祠吗?”
他这样一说,众人全都面面相觑,卜凡说:“对对,方先生说,那个让他建喷泉池的人,就是兰祠的!”
他这样一说,众人全都陷入了沉默,北堂第五身手敲了敲沙发上扶手,发出“踏踏”两声,在寂静的房间里,非常清晰,简直就像众人的心跳一样。
北堂第五说:“咱们可以仔细回回想一下,一直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兰祠有关系,先从眼前想起……”
他说着,举起食指说:“第一,赌船的选址,这里是苦泉的泉眼,按照方先生的说法,是那个兰祠的风水师选址的。”
方铭勋点了点头,说:“对。”
北堂第五又说:“第二,喷泉池的阵法建造图纸,是那个兰祠的风水池给方先生的;第三,秦莯的遗体保留,是那个兰祠的风水师让方先生去找一种陨石,结果咱们发现,那种所谓的陨石,其实就是凡石。”
虽然方铭勋听不太懂,但是北堂第五说的都是对的,他又点了点头。
众人的目光开始凝重,这一切都和那个兰祠的风水师有关系,而且从十年之前就已经开始筹划了。
他们之前已经可以确定了,凡石是一种催化剂,对于锻造古犬封国的试验品来说,是个很好的催化剂,所以之前那些人要抓卜凡和杯中雪,虽然计划失败了,不过他们现在显然正在策划另外一场计划。
北堂第五说着,又敲了敲沙发扶手,说:“另外,我们再仔细想想,还有很多点,例如肖瑾然把撤销委托的报告已经上交给兰祠,但是兰祠过了三天有余,竟然没有任何动静,没有给肖瑾然任何批示。”
肖瑾然说:“对……我刚开始还在奇怪,结果现在……”
现在就看到了通缉公告。
北堂第五说:“这不是巧合,不是巧合的事情,我们还可以再推算一下,从第一次我们发现‘狗’的事情算起,那个男生宿舍的宿管,在说道古犬封国的事情的时候,突然发疯,把自己给咬死了,当时咱们不是很理解,但是后来知道,原来古犬封国的特性,其实并不只是‘吞噬’,还有‘狗’的服从,那个宿管很可能是因为被人控制,因为他要说出重要的事情,所以才突然发病自己咬死了了自己。”
众人沉默的听着北堂第五分析,北堂第五说:“宿管死的很突然,现在想一想,恐怕那个幕后的人,一直潜伏在兰祠里,当时就在我们的身边,所以宿管才突然暴毙,以至于没有说出最重要的事情。”
北堂第五又说:“接下来还有很多,例如咱们去偏僻的山村送药,傀儡的事情也由肖瑾然报告给了兰祠,兰祠每次都说会处理,之后竟然都是不了了之了,以前没有觉得怎么样,现在仔细一想,已经不是一次偶然了。”
众人的目光更加凝重了,北堂第五继续说:“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如果崔丞远真的活着,那么他活着却没有回到兰祠,只有两个可能性,第一,是因为他叛变了,第二……是因为他不能回来。”
不能回来……
这句话说的别有深意,众人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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