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至欢说到这里,忽然不可置信道:“等等,我竟然还从来没有问过你我的名字!”
陆夜面上带着笑意,道:“小笨蛋。”
沈至欢:“……”
她打了一下陆夜的肩膀,道:“不许那么说我,你快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
陆夜直直看着她,沈至欢毫不回避那样的目光,还在不停的催促道:“快说快说,我是姓沈吗?”
陆夜嗯了一声。
“沈什么?”
陆夜的手仍然在揽着沈至欢,她期待的目光下,更像是初春里的薄冰,似乎多说一个字,都是临近深渊的危险。
他轻声说出了她的名字:“你是沈至欢。”
沈至欢问:“是至欢然而会意的那个‘至欢’吗?”
陆夜点了点头,道:“是。”
他说完这三个字,空气似乎就此凝结了一般,他仔细地观察着沈至欢的神色,隔了一会才听沈至欢道:“怪不得你叫我欢欢。”
她笑着道:“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叫沈欢欢。”
陆夜跟着笑了出来,他直接倾身过去吻住了沈至欢的唇,轻轻的撕咬舔邸,沈至欢没想到陆夜会这时候亲她,微微睁大眼睛,但也没有反抗,乖乖的靠在他身上任他亲。
待到自己有些喘不过气了,她才推开陆夜道:“…别亲了。”
陆夜看她的目光有些灼热,沈至欢同他贴的近,垂着目光不太好意思看他,小声埋怨他:“一会该到家了。”
她说家这个字说的太自然了,好像他们当真有一个家一样。
陆夜问:“回家可以继续亲吗?”
沈至欢后退一些,同陆夜拉开了一点距离,道:“你怎么天天脑子里都是这些啊。”
她抿了抿唇,又道:“每天都亲亲亲。”
陆夜抓住她的手,不答反问道:“那你的脑子里,有天天都是我吗?”
沈至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别开脸,道:“我才不跟你一样。”
陆夜低笑出声来,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沈至欢。”
沈至欢听这个名字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没有想起什么,但是被人叫出来的时候,她会隐约有种熟悉感。
她道:“…陆夜。”
回来的时间用的似乎比去的时候要短一些,她们出行没有带几个人,只有连尤还有几个小厮,那些陆夜在画舫上碰见的,他没有带回家来。
沈至欢跟着陆夜进门,疑惑道:“连尤怎么不见了,我记得他是很我们一起走的。”
陆夜道:“他刚刚有点事走了。”
沈至欢道:“我都没有看见他走。”
陆夜关上门,将沈至欢按在墙上,道:“你怎么总是问他?”
“我才问了两句。”
陆夜道:“可是你已经主动跟他说好几回话了。”
沈至欢道:“哪有好几回,不是只有两回吗?”
陆夜道:“那也不行。”
沈至欢笑了起来,道:“咦?你是吃醋了吗?”
陆夜啄吻了一下她的唇,道:“你居然才发现吗?”
“你多跟别的男人说一句话,我都要酸死了。”
沈至欢哈哈笑出声来,同他打趣道:“我不会喜欢很虚的人的,我上回只是提醒他去看大夫。”
陆夜沉吟片刻,道:“其实自从我接收茶庄以来,身边带的这些人都不比连尤强上多少。”
他还特地拧着眉想了想,道:“兴许的做茶的,体质都不太好。”
沈至欢才不信他的鬼话,她推开陆夜道:“好啦,我要沐浴。”
沈至欢走了过去,陆夜现在她身后看着她窈窕的身影,看她在他面前毫不设防的脱下绣鞋。
那颗长在娇小的脚踝上的那颗玲珑红痣忽然在他脑中清晰了起来。
她的全身上下都对他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可是一开始让他欲罢不能的,是她的脚踝。
骨节匀称,轻轻的凸起,仔细看过去,有淡青色的血管,肌肤瓷白,连着光洁的小腿还有脚背。
他一手可握,它会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手里。
包括那颗红痣。
陆夜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他嗓间有些干涩,走上前去抱住了沈至欢。
沈至欢惊讶回头,道:“你怎么又来啊。”
陆夜舔了舔她的侧脖颈,道:“欢欢今天累不累?”
沈至欢道:“不累的。”
陆夜像是听不见一样,道:“我就知道你很累了。”
他有些色情的□□着她的耳垂,“累的话回来应当先泡脚的,让奴才伺候您洗脚吧。”
“我在想……”……
她以为陆夜自称“奴才”又是这人在这方面奇奇怪怪的癖好,越发觉得他不正经,但也没有多想什么。
她被舔的有些痒,沈至欢忍不住叫了一声。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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