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水声从屏风后传过来。
沈至欢打量着这屋里,目光从雪月方才随手放在案桌上的钥匙扫过,道:“你拿钥匙做什么,你也要走?”
雪月的声音从屏风后传过来:“我要去吃饭了,这儿有些贵重东西得锁住。”
“这一把钥匙锁的完吗?”
“自然锁的完,本就没什么好防的,庄子里人都是自己人,外人也进不来的。原本按师父的意思都是不必锁的。”
沈至欢从巨大的药橱上移开了目光,看向了不远处满是纸张还有散落的药材的案桌,她语调有些嫌弃道:“这难道都不打扫吗,那案桌也太乱了。”
雪月用帕子擦了擦手,道:“那是我师父研究药材的地方,他一钻研起来哪还管得了这些?我师父可厉害着呢,他的好多方子都是世间仅此一份的。”
“你师父每天都待在这?”
雪月从屏风后出来,道:“差不多如此。”
雪月走到沈至欢,才一蹲下身子,沈至欢又皱起了眉:“这儿太难闻,熏的我头疼,你去点些香去。”
雪月默默的想着难道夫人崴住的脚就不疼吗,怎么一而再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耽搁。
他动作顿住,为难道:“这儿好像没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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