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此刻自己就像烈日下在铁锅上被烘烤着四处乱窜的蚂蚁。
而陆汀兰永远都是在上方的控制者,动动手指就能让她这样的蚂蚁分不清东南西北。
抛开她们之间那些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她们这样称得上是罔顾人伦的行为是疯狂且毫无道德底线的。
或许血液中是天生就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的,才让她们着了魔到一张床上做爱。
“炮友?合作伙伴?又或者是——”覃岁咬着她的唇角,恶狠狠地问着。
“在床下是爱护小辈的好长辈,在床上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好妈咪?”
毫不避讳地说出她们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
“是什么关系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想要哪一种。”
下口不轻,陆汀兰的唇角见了血,
覃岁将掩藏在睡裙下的手掌搭在陆汀兰膝骨上,用极为暧昧的动作缓慢摩挲着让它变得粉红。
床榻软绵,陆汀兰被压着完全陷了进去,但她全然没有想反抗的意思,只是纵容,甚至于覃岁将无端的怒火融进了亲吻之中她也毫不在意。
到底是矜贵的人,细皮嫩肉经不起覃岁这样不得章法的舔咬,闷痛声在喉间抑制不住,陆汀兰娇声道,“岁岁,亲亲我。”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的气焰都在陆汀兰这一句“岁岁,亲亲我”中被江潮熄灭,覃岁按住女人肩膀的手猛然僵住了,她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她刚刚在做什么?
极为懊恼地松开了手,覃岁见她锁骨好几处是自己留下的齿痕,她下口没轻没重。
陆汀兰没有说话,但她还是在很温柔地笑着,像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
“对不起……我刚刚凶了你。”女孩轻声说着抱歉。
覃岁俯下身,两额相抵,彼此呼吸交缠,她伸出舌头在陆汀兰出血的唇角小心地舔舐,属于女人的铁锈味在舌尖散开。
“只有一点点疼。”陆汀兰凑近了些,轻轻地吻了一下女孩的鼻尖。
她又这样被轻易地原谅了,覃岁鼻头蓦然有点发酸,内疚和悔意交杂在心头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只能和陆汀兰接吻。
不过这一次的吻,变得有些情意绵绵了。
“要继续吗?”
“小坏蛋,我都湿成这样了,你说呢?”
床头的枕头被覃岁扯了过来,“腰,起来一点点。”她小声地说,低着头不敢去看被自己弄的衣衫不整的陆汀兰。
方才的混乱中陆汀兰左肩头的吊带滑落到手肘处,左侧白皙漂亮的胸乳袒露而出,嫩红的樱桃在绸缎间若隐若现。
枕头被塞在陆汀兰的腰下垫起,性感的腰胯随着呼吸不停起伏。覃岁把睡裙从膝盖处向上推至锁骨处,勾着黑色蕾丝小裤离开。
陆汀兰眼眸含波微微张口将衣绸衔齿间,覃岁抬眼瞧去,一瞥只见她容颜昳丽、风情万种,如春风过境让人沉沦。
腰下垫了个枕头,陆汀兰双腿呈一种极为色情的“”形朝覃岁大开双腿,淋漓的花阜美丽诱人。
压住砰砰跳动的心脏,红着耳根覃岁张口含住那一点珠蒂,用舌尖绕着圈舔弄,每一次加深的力道都让馥郁的花朵分泌更多的汁水。
“唔嗯……岁岁……”她低声唤着覃岁。
陆汀兰的喘声与她平日素来冷淡的嗓音相差极大,现下如此似裹了蜜糖般娇怜,回应她的是胸前揉弄的手掌。
周遭的空气变得开始变得潮热,不停地舔弄即使下巴隐约有些发酸也不愿停下,粉穴不断涌出腥甜的潮液已经将覃岁的下巴完完全全打湿。
覃岁下意识地吞咽了几口来自成熟女人粉穴馈赠的汁液,却意外的不讨厌,甚至还想要索取更多。
情欲在两人的眉间氤氲开来,覃岁似雪的肌肤因羞耻变得绯红,过去的十九年的人生中,她从未想过今天她会给一个女人口。
还是给她流着相同血液的小姨口。
小姨:被咬了
岁岁:不准说我朋友的坏话(生气)
er:(坏心眼)
下章继续反攻。写文真是一件既痛苦又快乐的事啊啊啊,特别是写的还烂???有些时候真恨自己不能文思如泉涌(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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