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又往里躲了一些,手并没停下。
“害怕?”她将头靠着他的肩膀,缓慢的呼吸,低低的呻吟,随后解开了他的裤子,将手伸进去,将他蠢蠢欲动的身体掌握在自己手里,笑着说,“有什么好怕的?我突然多了个女儿要养,自然得要哄一哄原本的儿子,才不会显得我偏心,对不对?”
“母亲的心一点也不偏。”在昏暗的光线里,他的手就在她左边那浅色的乳房上停着。
“被你抓稳了,还能偏到哪里去?”她手心里的阴茎已经硬起来了,热得发烫,青筋在她手心里直跳。
五条悟的呼吸跟着重了不少,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在她手中静静地等着外头的脚步声远去。握着他性器的那只手却没等人走远就开始上下动起来,时紧时松,娴熟地撸动,手指灵巧地玩弄。青筋随着勃起的状态鼓胀,她越是摸就越是不老实地抖动,龟头偶尔撞到她手心,被刺激出来的前列腺液沾满了她整个手掌。
“母亲”他叹了一声,只顾着抱紧她,用力得像是要将她硬生生塞进自己胸膛里。
她这回倒是真的具备一个慈爱的母亲所具备耐心和柔情,细致地刺激着他的阴囊和龟头,仔仔细细地抚摸过他勃起的阴茎表面每一处沟壑,从龟头到冠状沟,到茎身。他耐不住这样仔细小心的手淫,伸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握着她的手加剧了幅度。他的腰紧紧绷着顶弄,让手掌从紧闭着在套弄阴茎,变成被阴茎撞开操弄,弧度清晰的龟头抵在手心里,一阵阵剧烈的颤动。
他射精时,喘着粗气吻住了她,舌头钻进去吮吸,汲取津液。等缓过这阵,二人旋即分开,钻进抚子和他父亲的卧室里,再新婚那日客人送给抚子夫妻二人祝福他们夫妻关系和睦的书画前去拉扯对方的衣服。她余光看着角落那行小字——“贺五条君新婚”,将手从继子大敞的衣领里伸进去,抱紧他宽厚的肩膀,笑着吻他。
那也是五条君,这也是五条君,一样的。
五条悟扯开抚子的腰带,她腿间湿透了,毫不费劲地摸到了底。他一面将头深深埋在她怀里,含着她的乳房舔舐吮吸,舌头卷着乳头舔弄,一面听着这位袒露身体的母亲的悉心教导,他的手指湿答答地分开两瓣松软的肉,顺着缝隙将手指伸进去,揉她硬起来的阴蒂,“这样对不对,母亲?”
继子求学的态度很是诚恳,每一步都按着她说的来,她很快就在他手下喘得不行,淫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涌。而等她想到自己和继子正在曾经新婚的卧室里,那种难以言喻的暗爽径直将她推上高潮。她忍不住缩紧了穴道,将继子的手指夹紧,抱着他的脑袋,将他往自己怀里拉拢,“……就这样,再进去一些。”
再深一些。
用力一些。
抚子靠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继子,快感让她的喘息化成一滩湿滑的水,年轻的,热烈的身体有着远超她所预计的精力和硬度。尽管他没什么条理和经验,只知道胡乱顶弄,但先天资本足以弥补一切。被取悦到的她捧起他的脸,如同奖赏一般,亲吻他的嘴唇。他回吻得很用力,和他肏她时一样用力,她抚摸着他坚实的肌肉,双腿敞开,让不知疲倦的阴茎反复撞进来,任由快感将自己彻底淹没。
五条悟刚尝到甜头,没什么分寸,腰腹大开大合地操弄,抽插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凶悍,粘腻的穴道咕咕啾啾地被他捣得满是水。他甚至没带套,龟头毫无阻碍地顶在深处,肉穴紧箍着他,这种赤裸的触感甚至让他误以为自己要融在她的身体里。他又深深地肏了两下,把自己完全填到她的身体里,粗壮的茎身蛮不讲理地碾过穴道每一处,将她湿乎乎的层层迭迭的肉穴彻底抻平。他摸着她的小腹,神色痴迷地感受着自己的存在。
小腹上覆盖的手掌轻轻按压,陌生的快感让抚子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短而急促的尖叫。五条悟一见她的反应,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顺势将阴茎再往里送了一些,硬邦邦地抵在阴道深处,龟头重重地压在子宫颈上。她因为高潮而颤抖时,他也被她死死咬住,湿滑温热的肉穴紧密地包裹着他的阴茎,像是里面有张嘴在用力地吮吸着他。他爽得有些神智不清,越发没轻重,用蛮力强行去操开她收缩的穴道,她绞得越紧,他的动作越凶悍。在她身体里一重接着一重的快感刺激下,他将自己完全嵌入她的体内,射了进去。
“母亲,”他射完也抱着她不放手,也不打算把阴茎抽出去,精液全部堵在里面,堵得满满当当。他低头亲吻陷入高潮的她,随后才摸着她的小腹,心满意足地问,“母亲的肚子里现在全是我的东西,那我也算是从你的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是不是?”
抚子在高潮中有些喘不过气,听到他一本正经地在胡扯,忍不住笑了,抬起眼睛捧着他的脸敷衍地亲了他两口,“是啊,你说得没错。”话音落下,他的舌尖和阴茎一样不由分说地闯进来,在她口腔里抽插。
上下都被填得踏实,欲望这口原本小火慢煎的锅突然沸腾,她难得有那么一次在床上没空胡思乱想,只是抱着,在热腾腾的锅里翻来覆去地动。
她忘了那天夜里他们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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