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时,缓缓的敲门声响起
你打开门,眼睛蒙着布条的白衣男子长身玉立,在月光下如庭中芝兰
他低下头,抿了一下形状诱人的薄唇,“月儿,我……”
你翻个白眼,反正他也看不到,“谁要陪你站这,进来说。”
姜逾白的唇抿得更紧了,轻轻嗯了一声,你搬出两张圆凳,他摸着桌子坐下。修长的手摁在桌上,指节透出一点青白,纵横交错的小口子都已结痂,你看在眼里,冷哼一声
“干嘛?”
“月儿未用晚膳,逾白忧心…”他从袖子里拿出裹得鼓鼓的手帕,打开是几块粉白的糕点,“听说月儿爱吃以桃露和面的甜糕,逾白第一次下厨…献丑了。”
为了表示糕点没问题,他自己率先拿起一块,神色平常地咽掉了
说起这事就来气,以前网了一早上花瓣拧汁给他做糕,结果他是条一点也不懂欣赏美食的臭蛇
好歹也是化神大能下的金丹小能,还能怕他下毒?你冷笑着拈起糕点塞嘴里,“用不着猫哭耗子假慈悲,我饿不饿关你…姜逾白,你想齁死我!”
太甜了,甜的怀疑人生。还好桌上备了凉茶,满嘴都是桃花的糖精味,你咕噜咕噜灌茶下肚,他慌张地来抚你的背,被你反手拽住手腕,“蛇妖,你真是比我想的还要歹毒!”
“月儿,我…”
他摇摇晃晃,垂下头低低道:“月儿,我不是害人的坏妖怪。”
“那你自己尝尝,这是给人吃的吗?”你拽着他手腕不放,把剩的半块塞他嘴里,男人的脸浮现一层薄红,喉头一动,能甜死人的半块糕点就这么咽了下去
“你…”你真是无话可说,“行,算你狠!”
“月儿…”他唤你名字,“妖身不辨咸甜,是逾白之过。”
他轻轻牵住你的手,“打我吧,只要能解气,多重都可以。”
“别来这套。”你烦的不行,却没再挣开他,“还有没有别的事,没事别打扰我睡觉。”
他握着你的手一点点缩紧,低低道:“月儿别气,一切是我的错。”
黏糊糊又苦情兮兮,你切了一声,“本来就是,你说说你都错哪了?”
掌心的小手柔软温暖,就像午后的阳光,姜逾白神情闪过一丝苦涩,“逾白命负鸾星……”
老套的故事,你把脚翘到他腿上,不耐烦地晃着腿,“啊,你想说,你有个命中注定的老婆,这个老婆就是我,迷晕我也是因为喜欢我?”
他又把唇抿得紧紧的,好像被伤害到一样。你啧了一声,猛然想到师弟这么久还不来,说不准怎么众美环绕,左拥右抱呢
搞什么,你和他分道扬镳,他还真逍遥快活起来了
想到这里,你用脚抬起男人的下巴,轻佻道:“喜欢我?嗯?”
“月儿不信吗?”他苍白的颊晕开两坨红晕,“逾白对天发誓,心中只有月儿一人,只要月儿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愿意,如有违背……”
“行了行了,”你没好气地打断,上面正有一个背誓的活的好好的呢,“发誓有用要捕快干嘛,你真知道错了,就替我做叁件事。”
“第一,我不管什么娲皇石补天石的,反正九转金轮眼得还我。”
“第二,你姜逾白诚心认错,我也大人不计小人过,只要你做我的血奴,期限不长,五十年好了。我说东你不许向西,敢结血契,我就原谅你。”
“第叁,”你想了想,“第叁件事,你罪大恶极,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针尖戳破指腹,一滴圆圆的血珠沁出,你乜着姜逾白,“敢吗?不敢趁早回去。”
他没有犹豫,捧着你的手舔去血珠,“只要月儿开心,逾白万死不辞。”
还算上道,你冷哼。有心试试血契的威力,冷声道:“趴下。”
金光闪过,高洁出尘的白衣公子瞬间匍匐在地上,跪拜的姿势和你心中所想一模一样,你满意地用脚踩了踩他的肩,“伸爪。”
男人听话地伸出手捧住你的脚,你脸上笑意扩大,“很好,吐个舌头看看。”
男人小狗一样吐出软舌,哈哈喘气,艰难地说:“月儿,我……”
“让你说话了吗?”你没有表情地睨着他,血契生效,屋内立马只剩哈哈喘气的声音,口水顺着舌尖啪地滴到地上,男人如玉的俊脸通红一片
“舔。”你冷冷下令。他与你结下血契,心意相通,不用言明,便知你说的是什么
姜逾白褪下洁白的鞋袜,轻轻含住那圆润如莲子的脚趾,鲜红的舌头游走在指缝间,像一条凉快的小蛇。蛇妖微凉的口腔让你很满意,随意地哼一声,他立马捧着玉足亲吻,整张脸贴到脚踝上,让细细密密的吻遍布脚背
被蒙住眼睛的下半张脸红得能滴血,你哎呦一声,戏谑道:“怎么给人舔个脚也能硬啊,这就是冰清玉洁的姜公子吗?”
白袍的下摆顶起一个大包,你用脚踢了踢,他立马鬓角滴下一滴冷汗,玉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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