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内裤被男人修长的指轻轻勾起,牵着几缕细细的黏腻丝液,剥离开了泛滥着水光的粉嫩花瓣。
摘去仅余的一层似有似无的隔阂。
滚烫的硬物再无阻隔的紧紧贴了上来。
“啊……”
陌生的触感灼烧着她的敏感处,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痉挛。
身体里诡异的燥痒难耐抽空了五脏六腑,空落落的虚无迫切的希望被充盈,被填满。
那种感觉并不好受。
也不能称之为难受。
就像渴了想喝水,饿了想吃饭。在满足欲望之前的索求得显得如此躁动不安。
只是何愿不知道如何如缓解这种不好受。渴望而不知如何填补,有所求又不知求的是何物。这种无助的迷乱让她绝望,本就深陷在混沌中缥缈的意识开始纵容着本能的情绪,染红了眼尾,泛漫着泪波。
花芯被硬物碾得发抖,颤颤巍巍的抽搐翕动。
硬热的端头被汁液沾得滑润黏腻,抵在甬道的入口处徘徊不前。随着一次次施力顶挺又有意或无意的滑戳开来游离在花蕊四周。
被挑弄的神经在叫嚣着。
不断撕扯着。
她以一种会让自己疏解的方式抬着臀往那不知名的硬物上送。
硕大的端头顶在绵痒的入口,她不过是稍稍一沉,那粗大坚硬的圆硕物就卡在了花蕊边沿,将周围的皮肤撑绷得发紧。
“唔……”她的声音漫出哭腔。
异物从浅口抽离。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角,温沉的声音哄说着:
“现在还不行,愿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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