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痕迹的挡住了詹夫人的献吻。
荆博文道:那这事儿,咱们就这般说定了。今日不方便,我还有要事在身,与人约了一同办事,咱们下次再行见面,可好?
好啊,妾一切都听大王您的。詹夫人娇羞的道:日后,妾便是您的人了,大王您说什么,妾怎么敢有意义呢?
那我先走了,你小心一些。荆博文道。
陵川王荆博文找到机会抽身离去,一行出宫一行想着,这疯女人诡计多端,不应承了她,恐怕今日是过不去的。
不过也无甚可苦恼的,便先答应下来,改日找个机会,贿赂一下詹夫人身边的宫人,着人将带扣偷回来便是了。
没了带扣,看她如何威胁孤!荆博文咬牙切齿的说。
荆博文先行离开,随即詹夫人亦是很快走了,只留下厉长生与小太子荆白玉两个人在假山石后。
小太子荆白玉琢磨着说:小叔父这便答应了?看上去不是他的作风啊。会不会假装答应,准备另行办法?
太子殿下聪明。厉长生道:陵川王虽窥伺皇位,不过在詹夫人这事儿面前,陵川王倒是清明的很。
若说荆博文不想做皇帝,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小太子荆白玉年纪尚小,荆博文是一万个不服他的。
只是詹夫人乃是詹国公主,若荆博文真与詹夫人生了孩子,做了太子,在荆博文心中可是个大疙瘩。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大荆的太子殿下,竟有一半詹国血脉。这在陵川王荆博文这样的老荆人心中,是万万也不允许之事。
这荆博文突然答应的十足爽快,一看便是其中有诈。
小太子荆白玉道:好生奇怪。你说那詹夫人,是如何偷到陵川王带扣的?这可是亲密之物啊,旁人一般是拿不着的。
太子这话说的不对。厉长生说。
说的不对?荆白玉有些纳罕,道:我那里说错了?
厉长生胜券在握的一笑,道:太子怕是未有发现,那白玉带扣并非陵川王之物。
啊?荆白玉立刻说:不可能啊,若不是小叔父的东西,为何詹夫人用带扣威胁小叔父,他竟然不说?还被拿捏的毫无还手之力。
若是长生未有记错。厉长生十拿九稳道:那应该是谋主孟云深之物。
孟先生?荆白玉更是一脸迷茫,道:怎么可能啊,那哎呀,我想起来!
荆白玉说到一半,突然惊讶的改了口,道:是了是了,我想起来,真的是孟先生的带扣,上次孟先生入宫,我们去探看庆功宴场地,还曾瞧见过他佩戴那副玉扣呢。
厉长生点点头,说:正是。
厉长生敢如此肯定,那白玉带扣并非荆博文之物,便是因着他曾经见过孟云深佩戴。当时厉长生也无太过留心,如今一瞧却分外眼熟。
荆白玉更是好奇了,道:孟先生的东西,怎么会在詹夫人那里?看詹夫人的态度,她似是不知那东西乃是孟先生的,还以为是小叔父的贴身之物呢。
厉长生道:詹夫人应该是收买了陵川王府中之人,让其偷了个带扣,不过没成想偷错了主人。
不论这东西是荆博文的还是孟云深的,若是詹夫人拿出去叫旁人看到了,都是无法解释的事儿。
荆博文一瞧那带扣便发觉不是自己的东西,乃是孟云深的,但他不好与詹夫人解释,若是说出岂非害了孟云深?干脆闭口不言,还假意答应了詹夫人,先行抽身离开。
那这事儿荆白玉犹豫了一下,说:我们要不要去与孟先生说一声?
说是一定要说的。厉长生微微一笑,道:但只与孟先生说说今日詹夫人和陵川王亲亲我我之事,至于带扣是谁的,暂且不要提。
厉长生
荆白玉抬头瞧着厉长生,养着圆圆的小脸盘,道:你也太坏了罢?这样孟先生和小叔父又会吵起来的!
厉长生温和一笑,道:怎么的?太子殿下觉着那两个人吵架不好顽?
荆白玉掰着手指,已然数不过来,自从厉长生参与之后,荆博文与孟云深一共吵了几起架。
厉长生道:詹夫人我们是要对付的,这陵川王与孟先生顺带手着欺负一下,也无不可,左右都对太子殿下您有些好处,是也不是?
说的倒是道理。荆白玉道。
果不其然,荆白玉将孟云深叫入宫中,便与孟云深说了今日陵川王荆博文私会詹夫人一事。
虽然孟云深深知荆博文为人,关键时刻还是明辨轻重的。可他听了带扣之事,仍是止不住的忧心忡忡,当即再也坐不住,急匆匆离了宫去,回府去找陵川王。
荆白玉未有将詹夫人手中带扣,乃是孟云深之物这细节告诉孟云深,一个人托着腮深深叹了口气。
唉的一声,颇是老气横秋。
怎么了?厉长生笑着道:太子何故叹气?
荆白玉像模像样的道:这欺负了人之后,本太子心中着实有些负罪感。厉长生你说,你是如何欺负了人之后,仍是这般坦然的?传授我些个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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