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厉长生道:如此眼下便是公子您用到银钱的地方。
怎么说?荆白玉问道。
厉长生道:咱们这香粉铺子虽然开了还未曾有多久,但是入账着实不少。公子不妨将一部分挣来的银钱,命人送往灾区支援。若是银钱充足,太医署那面置办起草药来,亦是可以放开手脚用量十足。灾区的百姓,亦是可以在收成不好的时候,吃上一顿饱饭。
你说的对!荆白玉连连点头,道:是啊,反正我手头里的这些个银钱,一时半会也无有用处,不若按照你说的,全都拿去,一个钱也无需留下,反正以后咱们还会挣更多的钱,你说是也不是?
正是。厉长生笑着伸手拍了拍荆白玉的头顶,道:好侄儿心地善良,日后定然会有福报。
荆白玉还是个孩子,似乎全不知心疼吝惜,一开口就将所有的银钱全都捐了出去,若是换成旁人,定然心疼不已,而荆白玉是连眼皮亦不眨一下。
荆白玉不满的拨开厉长生的手的,道:你莫要忽悠我,我才不相信什么福报,做事儿还是要凭实力的好!
这话可不能这般说。厉长生一脸谆谆教导的模样,道:福报这种事情,听起来的确不怎么靠谱,可谁又说的准呢。那些个远在北疆的难民们,或许指不定哪一天,就能帮上好侄儿你的忙。虽然这个世界上,的确有许多恩将仇报,或者忘恩负义之人,但好事儿做的多了,亦是会碰上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之人。长生相信,像公子这般善良之人,还是有的,且并不少。
荆白玉不知道为何,听着厉长生这句话,心中突然一阵波动。他仰头瞧着厉长生,忽然很是正经的开口说:厉长生你放心,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的!日后若我真的能做了皇上,你想要什么,只管跟我开口讲,我什么都能给你。
厉长生半真半假,听起来顽笑一般的道:那是自然,到时候长生可不会客气,定然会多多开口的。
喻青崖去叫伙计发了排号,随即急匆匆的走回来。他站在门口,就听到里面荆白玉与厉长生的对话。
一瞬间,喻青崖觉得自己这会儿还是莫要进去打搅的比较好,以免惹人嫌。
喻青崖心中暗暗思忖着,这厉长生果然不同寻常,竟是比自己干爹还要厉害能个。看样子,小太子荆白玉对他简直死心塌地,日后一旦小太子荆白玉登基即位,厉长生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无人能及。
喻青崖心中那小道道一套套的,又寻思着,眼下看来最应该讨好的就是厉长生这人,决计不可得罪了去,那往后才有好日过。
是了
喻青崖点点头,自然自语嘟囔说:若是我与厉长生交好,到时候定然飞黄腾达,那与现在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到时候有了一番成就,爹爹就再也没办法骂我了!
喻青崖说到这里,止不住自己偷偷笑了起来。
哎呦,喻公子!喻公子!你在这里啊!小厮的声音打破了喻青崖的美梦。
喻青崖咳嗽一声,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和鬓发,道:做甚么慌慌张张的?可是外面客人取号出了问题?
不是不是啊公子。小厮满面愁容,道:是有人来踢馆了!说是要砸了咱们家的招牌呢!
踢馆?!喻青崖低呼一声,说:呸!我喻公子的铺子都有人敢来踢馆!着实活的不耐烦了,他可知道我爹爹是什么人?我
他话未有说完,内堂里的厉长生与荆白玉听闻了外面喻公子的大嗓门子,便自内而外走了出来。
荆白玉一脸颇为无奈的模样,道:你怎么又开始喊你爹爹的名儿了?叫得那般亲,但倘若你爹爹真的突然出现,却又要把你吓得尿裤子。
公、公子喻青崖面上有点烧烫,道:瞧您说的这话,我爹我爹又不是什么恶鬼,怎么会吓得我尿裤子呢?
厉长生与荆白玉早已拿捏住了喻青崖的短处,可不就是喻青崖的爹爹喻厂督。但凡提起喻厂督的名儿来,喻青崖瞬间从恶霸变小老鼠,怂得不能再怂,看来是怕极了的。
喻青崖不好意思承认,期期艾艾的模样,道:绝无这样的事儿,我爹我爹
好了。厉长生这会儿开了口,道:外间可是真的有人踢馆?带我们去瞧上一瞧。
小厮连连点头,道:是真的!突然来了个夫人!带着四五个家丁呢!说是要拆了咱们的铺子!
厉长生领着荆白玉的手,道:带我们去瞧瞧,莫要耽误。
是是是,这边请。小厮着急忙慌带着他们便走。
喻青崖反而被甩在最后一个,独自一人还在嘟囔着:我才不怕我爹
你们瞧瞧!瞧瞧我这脸!
毁了!都毁了!
就是用了他们铺子的面脂!
说是厉长生亲自调配的,我呸!
指不定是哪里做的破烂货呢!
我的脸呀,涂了那面脂便烂了呢!
厉长生与荆白玉一道出来,便听到一个底气颇足,声音尖锐的女子声音,一连连的叫骂着,连口气儿亦是不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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