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厉长生道:若是大王不愿意,这赌约大可作废,而这代天子特使的位置,也请大王一同打消了不契合实际的想法。
厉长生你荆博文瞬间给他气得头顶冒烟。
孟云深眯了眯眼目,道:大王自然同意。
我不同意!荆博文也顾不得自己面子疼了,立时扯着嗓子骤然高声。
大王,天色晚了,请早些就寝罢。
孟云深仿佛无有听到荆博文的大嗓门子,已经抬手拉着他,快步将人带走。
你别拉我,我不同意!孟云深!荆博文一路喊着就被拉着远去,旁边路过的宫人侍卫,频频将好奇的目光投过去,却也不敢上前询问出了什么事端。
荆博文气得七窍生烟,道:孟云深!大胆!谁允许你替孤答应的!
这与你有什么干系!你听到孤说话没有!
你再拽着孤,孤就砍了你的脑袋!
两个人一路到了下榻的寝宫,孟云深回身将门一关,屋里未有点烛火,瞬间阴暗下去,黑得仿佛不视五指。
孟云深这才放开桎梏着荆博文的手,自己堵在殿门口位置,以免荆博文又出去闯祸。
孟云深甚是平静的道:无需大王砍了云深的脑袋。若是赌约输了,云深是发过誓的,此生此世不侍二主,绝不可这般跟随了太子殿下去,自当自刎谢罪于大王跟前。
你
荆博文心里一个哆嗦,听着孟云深平静的话语,他心窍里的怒火霎时间平息了不少,却变得五味具杂,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个滋味儿。
荆博文泄了气,蔫头耷拉脑的道:孟云深孟大人,谋主大人,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我方才就是一时气不过
不是故意不听你的话
方才荆博文还趾高气扬,这会儿就像失了锋利指甲的小猫咪,说:你别生我气了,你想想办法,都是那厉长生,他又算计我。
呵
孟云深冷笑一声,道:大王还知自己被算计了,也算是有些个长进的。
你还揶揄我!荆博文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厉长生一准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对那代天子特使之职势在必得啊。不行!我明天一早再去找太后,一定要太后帮这个忙才行。
孟云深眯着眼睛,道:是啊,厉长生心中肯定早就打好了注意。
这面荆博文急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而小太子荆白玉也没好到哪里去。
荆博文与孟云深一走,小太子荆白玉便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手脚并用的扒住了厉长生的背,仿佛树懒一样。
厉长生感觉这几日小太子肯定长了些个,勒得他一个没防备,差点被坠得仰过去。
厉长生赶忙反手扶住背上的荆白玉,道:太子殿下,这样着实危险。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荆白玉死搂着厉长生,道:我才不要什么孟云深,他有什么好的,我才不稀罕呢!这个赌我不想打,都是你,干什么在旁边搭腔!都怪你!
是是是,厉长生忙不迭的一连答应,说:太子说的对,都是我的错。
哼!荆白玉重重哼了一声,道:你听听你那敷衍的语气!每次都这样,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那你说,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这厉长生瞬间有些头大,还有些个想笑。
在现代的时候,厉长生是从无谈过女朋友的,毕竟工作太忙,实在抽不出时间来陪伴恋人。
厉长生这个人性子并不随和,反而强势至极,征服欲与占有欲十足。他并不希望,自己的恋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最后两人分道扬镳。
也是因为性格的问题,厉长生连相亲都是没有去过的。
不过身边的工作伙伴结婚谈恋爱的倒是不少,厉长生经常能听到几句话,竟是与今儿个小太子的话不谋而合。
同事每日都在苦恼一件事情,女朋友问他知道错在哪里了吗,这简直便是个无解的谜题,只要开口一回答,绝对是错误答案,接下来便是天崩地裂。
原来厉长生好笑的道:是一道送命题。
什么?荆白玉探出头来,道:你嘟囔什么呢!问你知道哪里错了吗!快说呀!
太子殿下,你听我说。厉长生温声说道:眼下不是计较错在哪里的时候,我们要想个好办法,否则长生日后难不成真要跟着陵川王,跑到陵州地界去?
不许!荆白玉又死死搂住厉长生,道:谁让你去了。
厉长生感觉太子殿下若是再用力些个,自己恐怕要断气。
他赶忙道:是是是,我不去。这不是,长生若是无有把握,又怎么敢胡乱应承呢?
什么?荆白玉恍然大悟,说:你是已然想好了应对办法?
正是。厉长生付之一笑。
荆白玉一听,先是大喜过望,随即一张笑脸又唬了起来,趴在厉长生耳边大喊一声,道:厉长生!你又是故意的对不对!害得我着急半晌。
是我的错。厉长生赶忙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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