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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博文抱臂瞧着他们道:可是你们说要自己走的,万一路上再遇到什么意外,可怪不得我们,我们可不担这责任。
大王放心。厉长生笑着点头道:无需大王担待。
如此说妥了,后日一早出发,皇上亲自出城送行。那时候小太子荆白玉还是要随同大部队的,一旦出城不远,大部队停顿休息,小太子荆白玉便带着厉长生一众人悄悄脱离大部队,另寻它路往会盟地而去。
喻青崖全不知大家计划如何,一脸迷茫状态,瞧了瞧荒凉的四周,道:怎么回事儿,怎么一转眼大部队走了,咱们却被里放在这里?他们没瞧见太子还在这儿吗?
荆白玉鄙夷的看了一眼喻青崖,道:我们单独走。
什么?喻青崖奇怪的问:为何要单独走?哦我知道,难道是太子殿下您想要脱离大部队,趁机到处走走顽顽?哈,这倒是与我想到一处去,我也想要逍遥自在的到处走走呢,你看着
崖儿,过来。
喻青崖一张嘴便说得停不下来,他头一次出远门,兴奋不已,喋喋不休的没个头,吵得荆白玉脑袋直疼。
喻风酌一开口,世界立时清净下来,喻青崖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站在他爹面前,道:爹,干什么啊
闭嘴。喻风酌言简意赅。
这下好了,喻青崖抿着嘴巴,一脸委屈,却也不敢再开口说一个字儿。
厉长生点了一下人头数,转头去问萧拓校尉,道:人可齐全了?
回厉大人的话,萧拓抱拳说:已齐全,随时准备开拔!
陈均年也在旁边,他与萧拓带了两队精锐士兵,会假扮成商队模样,随行保护小太子荆白玉的安全。
荆白玉有他的贴身侍卫驺虞守护,那面喻风酌也带了一行东厂之人。
他们穿着并不统一,还拉着几车货物,乍一看的确像是外出的商队模样。
陈均年瞧了一眼蔫头耷拉脑的喻青崖,小声对萧拓道:你说厉大人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带上这小子?这不是拖累咱们,自找麻烦吗?
大哥,少说两句。萧拓不赞同的低声说。
陈均年的声音虽然压得很小,但是他们站的可不远,喻青崖就算武功差劲到了家,亦是听得清清楚楚。
爹!
喻青崖忍不住了,拽着喻风酌的袖子道:爹!你看他,他骂我!上次在军营里,他还想打我!爹,你帮我教训他啊。
崖儿,莫要吵闹。喻风酌淡淡的道。
喻风酌并无多言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多瞧了陈均年一眼。
陈均年感觉喻风酌那眼神,仿佛刀片子一样,顿时割得自己肉疼,他赶紧往萧拓那壮实的身板后面躲了躲,道:哎呦,还不叫说呢,有爹了不起啊。
大哥萧拓劝道:少说两句。
荆白玉被他们吵得脑袋更疼,道:厉长生你瞧瞧,还没走远呢,就已经吵起来了,若多走一日,怕是要动手的。
厉长生笑道:放心罢太子,不会动手的,最多吵两句。
荆白玉眼皮一跳,道:你的要求会不会太低了,不动手就成?
这不是,路上怕太子殿下闷了,所以给太子殿下找几个人来解解闷。厉长生道。
嗷呜!
小老虎拱着大脑袋立时便挤了过来,那意思仿佛是说,自己给小主人解闷就好,无需旁人帮忙。
荆白玉身边有侍卫驺虞,还有小老虎守着,的确比较安全,瞧了也叫人放心。但还有一点。
厉长生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来回打量着荆白玉。
荆白玉顿时感觉脊背发凉,浑身一阵阵的打着寒颤,道:你瞧我做什么,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厉长生挑唇一笑,道:只是觉着,太子殿下还是过于扎眼了些。
他们一行人假扮商旅,身后还带着几车从香粉铺子里拉来的货物,乍一看的确无有任何问题。可小太子荆白玉这半大的小男孩,着实太有标志性。万一真的有人蓄谋已久要埋伏他们,只需要在半路上伏击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这岂非一找一个准儿?
那荆白玉头皮发麻,小声问:那要怎么办?
也不知道为什么,荆白玉问完便后悔莫及,他心底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厉长生胜券在握的一笑,道:长生这里有个办法,请太子殿下随长生入车舆。
荆白玉不想去,可也无有办法,磨磨蹭蹭的便进了车舆去,将车帘子放下。
喻公子奇怪的说:怎么回事,他们这是去做什么?
荆白玉坐在车舆中的席子上,警惕的瞧着厉长生,道:到底要做什么呀!
厉长生笑的高深莫测,道:自然是给太子殿下画个面妆。
画面妆?!荆白玉吓得一蹦老高,跳起来便要跑,说:我不要我不要!我是男孩子!不,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画面妆呢?
众人站在车舆之外,听着不要不要的声音,都是互相目询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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