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厉长生又道:长生知道。
荆白玉道:那姜笙钰若是
话才说到这里,姜笙钰的声音在帐外真的响了起来,喊道:叔叔!叔叔不好了!叔叔!
哗啦一声,帐帘子被粗暴的掀了起来,可不就是小太子荆白玉口中总念叨的姜笙钰闯了进来。
叔叔不好荆白玉!你抱着我叔叔做什么?!
姜笙钰话到一半,脸色突变,立刻冲过去,拉住厉长生的胳膊,想要将挂住厉长生的荆白玉弄下来。
荆白玉抱着厉长生誓死不松手,道:这是我的营帐,你不经通报便闯进来,你忒也大胆!
你才大胆,你给我松手!姜笙钰咬牙切齿道:再不松手,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你才快快松手!荆白玉瞪眼,说:再不松手,我就要对你用毒了!
我看你敢!姜笙钰丝毫不肯退让。
厉长生又开始头疼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忽然发现前来的不只是姜笙钰一个,还有冯陟厘。
冯陟厘站在帐子门口,探头往里瞧了一眼,似乎是嫌弃情况过于混乱,所以未有抬步进来,反而抱臂瞧着里面,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面瘫平静模样。
厉长生左手扒开荆白玉,右手扒开姜笙钰,终于得以脱身,走到门口去,问:冯先生,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的确有点事情。冯陟厘点点头,说:那个尚南侯詹无序,怕是命不久矣。
提起詹无序,姜笙钰才想起了正经事,赶忙冲过来,道:叔叔,不得了了!冯陟厘要把詹无序给弄死了!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荆白玉吓了一跳,跑过来询问。
冯陟厘瞧了一眼姜笙钰,道:并不是我,詹无序早已中毒,我方才只是激一激他,想瞧瞧毒性如何罢了。
就在方才,冯陟厘恰巧遇见了来找姜笙钰的詹无序。冯陟厘的医术高深莫测,他一眼便瞧了出来,詹无序面色不太正常,乃是中毒之相。
所以方才冯陟厘才突然胡说八道,说自己用殷棋做了药罐子等等,便是想过要激怒詹无序。
冯陟厘平静的说:果然,詹无序血行加速,一时间毒气攻心,便昏死了过去。
荆白玉听得目瞪口呆,说:师父,那您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吗?他怎么会中毒的呢?
冯陟厘并无给詹无序下毒,而是詹无序早已中毒。按照冯陟厘的观察,詹无序中的毒是一种慢性毒药,不是一次下毒便可以做到的效果,中毒情况至少持续了一个月左右。
姜笙钰纳罕的说:你胡说八道的罢?怎么可能呢,他被人下毒了一个月,他愣是未有发觉?
厉长生眯了眯眼目,说道:冯先生的意思是,给詹无序下毒的,乃是他身边之人,很有可能是詹国自己的人。
正是如此。冯陟厘道。
姜笙钰更为纳罕,道:这就更不可能了啊,为何詹国人要给詹无序下毒,他们乃是一拨的啊。
冯陟厘没什么诚意的笑了一声,桃花眼简直顾盼生辉,道:你与那詹无序不久前也是一伙人,这不也是分道扬镳了。
我姜笙钰被他堵得不知道怎么反驳。
那面荆白玉点点头,道:师父说的无错!虽然詹无序是詹国人,但是詹无序向来被詹国国君忌惮。先前那詹国公主前来,不是还要将詹无序置之死地?如今詹无序乃是詹国会盟使者,若他真的突然在会盟大营暴毙而死,那些个小国家的使者们,绝对不会想到,詹无序是被他们詹国自己人毒死的,一定会来猜疑我们,对大荆多番不信任,到时候恐怕会生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来。
姜笙钰瞧荆白玉小小年纪,分析的头头是道,心中便不乐意了,说道:这有什么麻烦的?哪个有异议哪个不服气,我们就打他,打得他听话乖顺为止,不就好了?
呵
冯陟厘笑了一声,道:你与你的驴子,果然般配的紧呢。
冯陟厘你姜笙钰瞪眼。
荆白玉趁机道:姜笙钰,你还是小孩子吗?眼下情况危急,你便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解决问题才是正经事。
我姜笙钰指着自己的鼻子,荆白玉那小不点说自己小孩子脾气,着实气死个人了。
厉长生赶忙转换话题,道:冯先生,你瞧那毒性如何?可有解救办法?
我们要救詹无序?姜笙钰似是不情愿。
冯陟厘点点头,道:一些普通的毒药罢了,想要解决并无太大困难。只是有一点
荆白玉连忙问:怎么了?
厉长生无需冯陟厘回答,已然说道:詹无序乃是詹国的尚南侯,若是他病了,自然有詹国的医师看诊,就算大家住在同一个会盟大营之中,也无需我们前去照料。
是啊荆白玉说:我们无法接近詹无序,要怎么给他解毒呢?若是詹国人处心积虑想要杀死詹无序,以绝后患,嫁祸给我们,他们就绝不会叫我们接近詹无序的。
那就偷偷进去。姜笙钰道:派几个功夫好的,偷偷潜入便可。若是实在无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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