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这可是你义父宋茗教导你的为人之道?这宋茗看起来果然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闭嘴!宋旻脸色变了数遍,道:不许你诋毁我义父!
厉长生道:你若是有求于我,大可温声恳求,见你孤苦伶仃,幼时便是孤儿的份上,我尚可大发慈悲,再帮你一把。
宋旻脸色又变,仿佛一下子被厉长生戳中了心事。
他突然发难,自然是因着想要挟持厉长生,威胁他一番,好达到自保的目的。
宋旻握着发簪的手臂颤抖了两下,厉长生又道:你若是再犹豫不决,太子很快搜索至此,而你的衣衫还未更换。
我
宋旻手劲儿一松,发簪坠落,他颓废一般,垂着头低声说:我求你帮帮我
下午在城郊河渠旁行刺之时,宋旻便发现了,那太子荆白玉对待厉长生仿佛大不相同,竟是因着厉长生受伤,而痛哭流涕。
所以宋旻才想到了劫持厉长生,要挟他帮助自己,好在太子荆白玉到来之时,谋得安全脱险。
厉长生听他隐忍的哀求,露出一丝笑容,道:去换衣服,别再耽搁了。
外面荆白玉已然带着大批士兵挨个屋子搜索而至,他才一敲宛阳郡主的房门,里面立刻有了动静,迫不及待的吱呀一声打开。
宛阳郡主两眼精光,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娇羞的站在荆白玉面前,道:太子殿下
荆白玉有些个头疼,他身为太子身份最贵,又生了一副极好的面相,的确走到哪里都能收到倾慕的目光。
只不过大多数女子颇为矜持,像宛阳郡主这般古灵精怪又热情的,着实让只有十八岁的荆白玉有些头疼。
荆白玉还算礼貌的对她点点头,道:打搅郡主休息了。
不打搅不打搅!你们要搜刺客是不是?进来搜罢,随便搜!
宛阳郡主特别热情的退开数步,一脸十分欢迎荆白玉入内的模样。
荆白玉一个脑袋两个大,咳嗽一声,道:郡主闺阁,本太子就不入内了,本太子站在外面等候。
啊宛阳郡主有些失落的瞧着他,眼神哀怨极了。
荆白玉为了缓解尴尬,指着旁边的房间,道:这是什么人居住?
宛阳郡主热情的说道:是我的侍女小旻!我这就叫她出来。
其实荆白玉想说其实不用了,还是算了罢。
可宛阳郡主颇为积极,已经走过去,咚咚的拍着小旻的房门说:小旻?你醒着吗?太子殿下来搜查刺客了,你把门打开一下。
小旻?
你听到了吗?可是身子还不舒服?
宛阳郡主叫了半晌,屋内无有烛光,亦是半点声息也无。
荆白玉皱了皱眉,道:这当真是郡主侍女所住的房间。
宛阳郡主生怕他误会,连连点头,说:真的,是我的贴身侍女,叫小旻。他今儿个身子不舒服,一直没有出门,怕是睡着了,所以未有听到我的声音。
荆白玉一听,如有所思的说:一日都未有出门?
他说罢了,看了一眼身后的侍卫,道:来人,把门给本太子打开。
敬诺!侍卫立刻应声。
可是这宛阳郡主犹豫的道:这
吱呀
侍卫上前便要撞门,侍女小旻的房门却突然打开,有人施施然走了出来。
嗬
宛阳郡主瞪大眼睛,嗓子里发出抽气之声。
荆白玉站在宛阳郡主身边,嗓子里虽未出声,但表情竟是大为相似。
荆白玉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说:厉流安世子?!
从侍女小旻房中走出的,并非什么姑娘家,而是身材高大的男子,面目温柔,不是厉长生还能是谁?
厉长生?!怎么是你?!
宛阳郡主惊呼一声,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你怎么会在小旻的房间里?
哦我知道了!
宛阳郡主根本不给厉长生开口的机会,已经激动的大喊着:我就说你对小旻图谋不轨!竟叫我给抓住了!
好你个厉长生啊!上次我就说罢!你这个大色狼!
你说!你三更半夜在小旻房间!你对他都做了什么?!
你不会和他和他
小旻还病着呢!你这个禽兽!
众人耳朵里充斥着宛阳郡主大呼小叫的声音,一时都用看见禽兽的目光去瞧厉长生。
听说
这流安世子也是个风流人物,有意要迎娶宛阳郡主的。没想到却在郡主眼皮子底下,与郡主的贴身侍女混做一团。
呵呵
荆白玉乜斜着厉长生,露出不屑的冷笑,说:下流。
厉长生一听,登时哭笑不得,道:我想这事情可能有些个误会。
什么误会?!宛阳郡主道:你这个禽兽,你让开,我要去看看小旻。
厉长生赶忙拦住宛阳郡主,道:这不太好,不若一会儿再进去?
宛阳郡主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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