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跑进来,就听到灵雨答应的声音,赶忙跑上前去拦住灵雨,道:灵雨妹妹!好妹妹,莫去莫去!我是真的有事情与太子殿下禀报!太大的事情呢!不是来捣乱的。
灵雨狐疑的瞧他,道:喻大人能有什么事情?婢子瞧着八成就是来捣乱的。
灵雨妹妹你是太不了解我了!喻青崖朗声高喊着:是关于流安世子厉长生的事情!大事不好啊。
灵雨一愣:是关于流安世子的事情?
她当下有些犹豫,最后便未有阻拦喻青崖,将他给放了进去。
荆白玉见喻青崖进来了,当下将简牍一扔,道:怎么的还是将你给放了进来。
喻青崖跑过来,火烧眉毛一般,道:太子殿下!真的大事不好了,是流安世子厉长生出了事儿!
出了事儿?荆白玉并不相信,道:本太子罚他在教场上站一会儿罢了,能出什么事情?
这太子殿下就有所不知了!喻青崖眼珠子一转,模样油滑的厉害。
他这张嘴巴也是最为能说会道,日前没少在他爹喻风酌身边训练,早已练的是嘴皮子精薄,脸皮子厚实。
喻青崖道:太子殿下,您也是知道的,这流安世子才来宫中两日,可是有许多人羡慕嫉妒流安世子的。
嫉妒
厉长生一听到喻青崖口中的这词儿,顿时面色涨红起来,就想到了方才厉长生满口胡言乱语的话。
喻青崖说的嫉妒,乃是非常纯洁的嫉妒,并不知道荆白玉这是怎么了,有些个满头雾水。
不过喻青崖话头根本不停,继续按照思忖好的说:可不就是嫉妒!最为嫉妒厉长生的,便是那期门掌韩忠德了!太子殿下您自己说,是不是如此?
韩忠德在厉长生刚进宫的时候,就与厉长生结了梁子,这事情荆白玉是最清楚的,当时他就在旁边,瞧得是清清楚楚。
喻青崖一看这事儿有门,更是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道:太子殿下将流安世子给绑了,还绑在教场的箭靶子上。你想想啊,这韩忠德与流安世子有仇,哪里能不借着这个机会,借着为了太子出气的借口,跑去整治流安世子一番呢。
荆白玉刚才走的过于匆忙,倒是忘了这一节,喻青崖此时一说,荆白玉便是心中一突。这韩忠德与厉长生有仇,又是皇后的表弟,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若是叫他找到整治厉长生的机会
那还了得?
喻青崖抚掌,满脸惋惜悲伤的说道:怕是那韩忠德,会一片一片的将厉长生的肉给剜下来啊!太子殿下您要是晚去一步,莫不是要给流安世子收尸了!
喻青崖不过是顺口胡诌的罢了,拿着韩忠德做了幌子,想要刺激刺激太子殿下荆白玉。
然而
喻青崖可谓是个十足的乌鸦嘴,巧的很,就真的叫喻青崖给说中了。
厉长生站在烈日之下,被五花大绑,根本无人敢给他松绑,就这般等着喻青崖请救兵回来。
救兵未到,仇敌反而先至一步。
厉长生眼看着期门掌韩忠德冲着自己走了过来,忍不住摇了摇头,道:也不知道小白什么时候回来。
哎哟喂!看看这是谁?
韩忠德大笑着走了过来,阴阳怪气的围着厉长生转了两圈,道:太子殿下不是爱见你,怎么将你绑在这里?
厉长生笑的自然,道:韩大人有所不知,太子殿下去去就回。
去去就回?韩忠德冷笑着道:我呸,你惹恼了太子殿下,以为我不知道?太子殿下恨不得砍了你的脑袋,如何会回来寻你?你现在不过一只丧家犬罢了!
韩大人说笑了。厉长生仍是淡定十足,道:长生并未惹恼太子殿下。
还死不承认?韩忠德刷的一声,从兵器架上取了一条长鞭,道:不过一个小小的流安世子罢了!在都城里也敢作威作福!当真是活的不要命了!
我瞧你这张脸,也未曾多么俊朗,若是给我抽烂了,定然再没什么看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过来,便是想要顶替我期门掌的位置,成为太子殿下的心腹,是也不是?真是异想天开!
韩忠德嘴里絮絮叨叨,看来是对厉长生积怨已久,竟是半晌也梳理不完怨气。
还有!
韩忠德阴狠的盯着厉长生,压低了声音道:谁的女人你也敢碰?老子今儿个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女人?
厉长生眯了眯眼目,虽然韩忠德那一句话,仿佛自言自语,声音极低极低,但厉长生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女人指的是
厉长生重新回到都城,接触的女人无非便是宛阳郡主、灵雨和一众宫女等等。当然还有一个
方才在涤川园中,厉长生还曾见过身怀龙种的华夫人
若是你能跪下来对我磕头叫爷爷,老子指不定还能心软一些。韩忠德道。
厉长生眼看着韩忠德青筋暴突,就要挥鞭相向的模样,却仍是未有皱一皱眉头:韩大人说笑了,长生被绑的如此严实,如何能做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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