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顾众人阻拦,硬是闯了进来。
皇后虽不受宠,可那头衔和身份还在,宫内的寺人与宫女,都是不敢对皇后硬来的。
阻拦不住,皇后很快冲入,咕咚一声便跪在了皇上跟前。
皇上根本不愿多看她,道:这深更半夜的,皇后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成何体统!
皇上恕罪!皇后不只是跪在地上,竟还磕了一个头。
皇上本是满心的不悦,可这会儿眼看着皇后举动异常,心中难免就有些个纳闷起来,道:到底何事?
皇后不敢抬起头来,道:臣妾是来大义灭亲的!皇上想必知道,臣妾的表弟,韩家的韩忠德,日前乃是太子身边的期门掌。
皇上隐约记得有这么回事,道:可是那韩忠德惹了太子不快?那你便不必到朕的跟前来求情了,太子的事情,朕是不管的。
并非如此
皇后底气不足,声音中哆嗦了一下,瞬间怅然泪下,嚎啕大哭起来,道:臣妾竟是未有想到,臣妾这表弟,竟是做出了猪狗不如的事情!
什么事情?皇上被她哭得脑袋止疼,道:说的这般严重。
皇后终于鼓起一口气儿来,道:皇上有所不知,那华夫人
华夫人?
皇上这会儿倒是一个翻身坐起,看起来对皇后的话头有些个兴趣了。
皇上着急担忧的说道:华夫人又怎么了?可是有危险?你快说来听听。
皇后眸子之间闪烁着狠辣的精光,她本是心底里不忍心将自己表弟如此葬送。可眼下瞧着皇上那表情,只觉嫉妒的快要炸裂,如果能搬倒华夫人,葬送一个韩忠德,葬送一个韩家又怎么样呢?!
看着华夫人在地上跪求的样子,皇后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心中舒坦。
皇后心中冷笑,道:回皇上的话,臣妾偶然发现,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竟是韩忠德那厮的!
什么?!
哐当!
皇上一个激动,将榻头小柜一下子踹倒。
放肆!
胡说八道!
皇后你越来越大胆了!
自己生不出儿子,还要诅咒华夫人?
皇上气得脸色涨红,对着皇后一连串的发难,竟是抬腿便要冲着皇后的脸踹去。
皇后啊的大喊了一声,幸好有宫人连忙拉住皇上,在旁好一串的劝阻。
皇后哭着说道:皇上!臣妾未有撒谎。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若是皇上您不相信
朕不相信!皇上大喊着说:华夫人贤惠淑德!如何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不成体统!绝不可能!皇后你给我听着!你莫要想用这样的办法来诬陷华夫人!你如此善妒恶毒,今儿个我便废了你,让华夫人做这皇后!
皇后脑子里嗡的一声,全无想到皇上如此绝情,怕是早已有想法要废了自己,叫华夫人顶替上来。
皇后脸色十足难看,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大声喊道:陛下!臣妾未有说谎!若是皇上不相信!大可与臣妾去亲眼看一看!
亲眼皇上心里一个哆嗦,亲眼看什么?
莫不是看华夫人与韩忠德亲亲我我?
皇上又是恐惧又是焦虑,呵斥道:朕不想看,指不定是你那表弟强迫了华夫人!
皇上!皇后道:臣妾收到消息,眼下华夫人正在于韩忠德秘密私会,若是皇上执意不信,亲眼一瞧,便知道是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不不!
皇上整个人激动起来,道:朕的华夫人,怎么会背叛朕呢!定然你们嫉妒华夫人!
皇上一边说着不可能,一边又慌里慌张的往外走,道:朕要去见华夫人,以免有歹人对她别有用心。
皇后爬起来,快速跟着皇上出了寝宫。
皇后说道:陛下!华夫人眼下根本不在寝宫之中,而是在在涤川园的画阁,正与韩忠德私会偷情!
不可能!皇上怒吼一声。
随即根本不搭理皇后,立刻便往华夫人的宫中而去。
宫中寂静无声,皇上直接闯了进来,可把宫人们给吓坏了。一瞬间扑簌簌的跪了一地的宫人,就是唯独不见华夫人出来拜见。
皇上心中惊慌不已,呵斥说道:华夫人何在!
宫女吓得身体筛糠,眼泪哗啦啦的就淌了下来,说道:陛下,陛下娘娘绳子不舒服,在在内殿睡下了。
皇后冷笑一声,道:身子不舒服?那便叫御医来正好!
朕要进去看看华夫人。皇上说着就往内殿轻车熟路的走。
皇上!皇上!
宫女们竟是硬着头皮拦住,哭求着说道:娘娘真的睡下了,请皇上怜惜娘娘一个,就不要进去打搅了。
放肆!皇后呵斥道: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打搅?莫要故意阻拦皇上,小心你的脑袋!
皇上见宫女故意拦着自己,心中咯噔一下子,猛的一用劲儿,将宫女大力推开,道:滚!华夫人!朕来看你了!
朕
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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