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云深,就能将孤顽弄于股掌之间罢?!
大家都消消气,消消气,莫要伤了和气。
气氛胶着不已,宫女们都大气儿也不敢喘息,却有人笑着走了出来。
荆博文寻声转头去瞧,眸子快速的收缩了两下,低声说道:康下泉
从内殿里走出来的男子一身白衣,长相与荆白玉八分相似,不是康下泉还能是谁?
康下泉笑着说道:大王,咱们又见面了。
荆博文攥紧拳头,道:原来是你啊,难不成是因着上次孟云深绑了你,所以你怀恨在心,如今以牙还牙绑了孟云深来报复?
康下泉道:大王您说笑了,小人并未对大王和孟谋主有什么不满,更何提报复一说呢?只是
康下泉说到这里,稍微顿了一顿,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道:小人只是为了大王您不值得罢了,也是为了孟先生不值得啊。
荆博文不接话,那康下泉仿佛在唱独角戏,却唱的有板有眼,一直说个不停歇。
康下泉又道:孟谋主一辈子跟随大王,不就是期望大王能有朝一日,成为万万人之上的存在?眼看着现在!大王与孟谋主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若是一不小心错过此次机遇,恐怕大王与孟谋主都要抱恨终生。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荆博文淡淡的说道。
康下泉笑着说:大王乃是聪明人,大王也早已知晓,荆白玉并非皇上亲生骨肉,他根本不配登上皇位。放眼整个大荆,也只有大王您,才是大荆皇室的正统血脉,只有大王您,配坐上这至高无上的位置啊!
若我未有听错,荆博文眯着眼去看康下泉,道:你的意思是,想要推翻荆白玉,帮助我登上皇位?
正是!康下泉一个磕巴都不曾打,说的极为爽快。
笑话!荆博文冷笑着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乃是荆白玉的生父,你会放弃你的亲儿子来帮我这个不相干的人?
康下泉一听,笑着道:原来大王在担心这个,大王请放心,小人虽是荆白玉的亲生父亲,却对荆白玉恨之入骨。小人愿意大义灭亲,辅佐大王登上皇位。
都说皇家无真情,荆博文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但是他未有想到,除了皇家之外,别的地方亦是如此。
康下泉道:大王,如今天色已晚,不如请大王先行休息,好好思索一番。这等大事儿,也不是可急的,明日一早,大王再做答复,也不是不可。
康下泉侧头去陆夫人,陆夫人微微颔首。
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有宫女恭敬的走过来,引导着荆博文往偏殿去休息。
荆博文犹豫了一番,终于还是跟着那宫女而去,行至偏殿门口。
宫女推开殿门,并不再往里走,只是请荆博文入内。
殿内只是零星点了几盏烛灯罢了,昏昏暗暗影影绰绰。
荆博文谨慎的走进去,便听到了轻微的呼吸之声。他立刻左右去看,一眼便瞧见有个黑影倒在偏殿的地上。
轰隆!
偏殿大门闭合,月色被挡在外面,殿内更是昏暗一片。
然而荆博文却看得清楚明白,那地上之人,决计是孟云深无疑!
孟云深!
云深,你怎么了?
你别吓唬我,你醒醒
荆博文快步冲上前去,一把将孟云深从地上抱了起来。
孟云深明明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却生的身材高大,肩膀甚宽,荆博文想要将他从地上扶起来,一时间沉的他东倒西歪。
在荆博文慌乱的呼喊声中,孟云深睁开了眼睛,淡淡一笑,道:大王太吵了,我才睡着。
你
荆博文愣在原地,满脸的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他刚才是刚才是睡着了?!
孟云深微笑着点点头,道:是啊,眼下可是大半夜,我被绑着手脚,连动也是不能动,不睡觉还能做什么呢?大王您倒是说说看。
我
荆博文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立刻双手一松,将孟云深直接扔回地上,道:孟云深!你竟然还睡得着!
孟云深手脚不能动弹,倒在地上磕的着实不轻,闷哼了一声,道:大王,若是云深的头磕坏了可如何是好?大王可是赔不起的。
我赔你个鬼!荆博文走过去,蹲下来指着孟云深的鼻子,道:好你个孟云深,我白担心你了!
孟云深笑着说:害得大王担心了,云深真是死罪。
知道就好,立刻去死罢!荆博文瞪着眼睛说。
孟云深又笑了,道:只是怕云深真的这般死了,大王也要跟着寻死腻活。
我寻死腻活?荆博文气得开口只结巴,道:他们是不是把你抓来之后,打了你的脑袋?我看你整个人都不怎么正常!
孟云深道:他们抓了我来,想要用我威胁大王,我还有大用处,他们自然不会对我做些什么。
荆博文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平日里不是属你最狡猾油滑?!怎么好端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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