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眼神给伤害了,道:不就是洒了药吗?我给你擦擦,再给你换件衣服不就成了?
不必。孟云深赶忙制止他,道:换衣服便不必了。
不行。荆博文坚定的说道:衣服都被药弄湿了,还是换一个罢。
荆博文放下药碗,赶忙出去叫下人来送干净的衣衫。
孟云深也算是当机立断,立刻趁着荆博文离开的空档,将那药碗端了起来,然后咕咚咚两口喝干净。
荆博文取了干净衣裳归来的时候,就瞧药碗竟然空了
孟云深!荆博文不干了,道:药呢?你自己喝了?
喝了。孟云深点点头,若是还将药留下来,恐怕一会儿要水漫金山。
你这人怎么这般不信任我。荆博文道:算了,你受伤了,我不与你一般计较。
孟云深露出一个笑容,松了口气。
不过。荆博文还有后话,果断的说道:把衣服退下来。
什么?孟云深问道。
荆博文拍着怀里的衣服,道:我给你换衣服啊,衣裳我都拿下来了。
大王,不必。孟云深道:已然擦干净了。
不行。荆博文是铁了心,道:药你不让我喂,衣裳也不让我给你换。你真当我什么也做不好啊。你若是不自己退,我可要用强的了!
厉长生与荆白玉走到门口,就听到荆博文铿锵有力的宣言,声音洪亮底气十足,犹如打家劫舍的地痞流氓一般。
最主要的是,房门根本无有关闭,荆白玉一眼便瞧见小叔父,饿虎扑吃,冲着受伤的孟先生就去了。
辣辣眼睛荆白玉止不住低声说道。
小叔父,你在做什么啊?荆白玉提高了声音,想要提醒一番里面饿狼一般的荆博文。
荆博文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根本无有放过孟云深的意思,道:你们有事吗?等一等啊,等我扒了孟云深再说!
荆白玉着实是看不下去,若是平日里,估摸着孟云深早已忍不住将荆博文给绑了。但是眼下孟云深一条胳膊不方便,简直虎落平阳,根本无法阻拦荆博文。
厉长生倒是淡然,走上前一步,将房门吱呀一声,替他们给关上,善解人意的说道:完事了说一声,我们在外面等着。
很快就好!荆博文朗声道。
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听起来鸡飞狗跳。
荆白玉眼皮狂跳两下,道:我怀疑小叔父将孟先生的左手也弄断了
应当不至于。厉长生笑着说:孟先生跟随陵川王这般久,生命力是很顽强的。
等了一会儿,里面总算是消停下来,吱呀一声,房门再次打开,荆博文满头热汗的走了出来,道:你们来了啊,有什么事情啊?
的确是有事情,想要请大王帮忙。厉长生满面微笑。
进来说进来坐。荆博文道。
厉长生带着荆白玉入内,坐在席子上,就瞧孟云深也是一头大汗模样。
孟云深是丝毫也未有体会到被人伺候的舒坦感觉,反而比习武练剑了还要疲惫。
厉长生开门见山,说道:听说大王住在都城这段日子,很喜欢到城西的戏园子去听戏。
我?荆博文听得心肝一颤,立刻瞥了一眼孟云深,做贼心虚的说道:怎么可能?我不爱听戏,真的!不听的不听的。
厉长生了然的笑笑,道:其实是这样的,今儿个正好孟先生过寿辰,不如长生出银钱,请城西的戏班子到孟先生的府邸上,连唱三天,如何?
什么?荆博文一头雾水,道:连唱三天?
荆博文这本就心虚,他的确喜欢听戏,不过只是单纯的喜欢听戏而已,没有旁的意思。他生怕孟云深误会自己,觉得自己是为了美人才去的。
自己好不容易撇开关系,厉长生却来捣乱,竟然要把城西的戏班子请到孟云深府邸上去唱戏三日,这很容易产生更大的误会啊!
荆博文立刻说:不用了罢,云深他不喜欢听戏,他觉得太吵了,他喜欢安静清净。
孟云深目光淡然,瞧了厉长生一眼,道:也无不可。
什么?荆博文一愣。
孟云深继续淡淡的说道:多谢厉太傅好意,那孟某人却之不恭。
等等荆博文傻了眼,道:你是不是除了手臂受伤,脑袋也被撞了?你不是不喜欢闹闹腾腾的吗?
孟云深见厉长生与荆白玉亲自找来,便知道厉长生是话中有话,请戏班子听戏估摸着是个借口,真正的用意虽还不得而知,但必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孟云深是个心思玲珑之人,这点领悟还是有的。
他当下顺水推舟,并无拒绝,道:一切便由厉太傅安排便是。
那好。厉长生笑着道:一会儿长生叫人便将戏班子带到府上。
好。孟云深点头。
荆博文在旁边抓耳挠腮,看一眼厉长生,表情平静温和,毫无端倪。又看了一眼荆白玉,表情高深莫测,全不知在想什么。
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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