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地确定他们本不应该有的关系。
下午的课程伴随一阵悠扬婉转的铃声结束。
沉袅婷和许雨鹭飞快地去向后街,抢在了大部队之前买了一些饱腹的小吃后又赶往了学校的打印室。
打印的学生蛮多,排着一场串的队伍,许雨鹭趁着排队的时机开口问话:“那个男的是谁?”
她两眼微眯,一脸审视。
“嗯……应该是准…准男友吧。”
说完脸就红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这么说,可在许雨鹭面前她确实放松很多,也不想欺瞒她太多。
“应该……准男友?不是啊,婷婷,我明明天天和你在一起,你都没有跟男人接触过,而且您一天天表现得厌男得不行,哪儿去找的准男友啊?”
许雨鹭当真是一点都不明白,脑子思考得都快秀逗了。
“你…你别管。反正就是了,而且他嗯……不是学生,年纪还挺大的,在工作了,就想问下该送什么好。”
她脸越说越红,低着头丝毫没注意到许雨鹭逐渐发白的脸色。
等等?不是学生?年纪很大?工作了?嗯?这是什么信息?她一个还在上学的花季少女,有一个已经是社会人士的准男友?这难道不是什么恐怖故事?这怕不是应该报警吧?
而且她就说呢,为什么最近沉袅婷穿着打扮总是奇奇怪怪的,她近些天总把校服的领口拉满了,朝下卷一点,这样能够直接遮住她的脖子。前些天她还问她为啥,她总说是蚊子叮咬的包太多了,露出来影响美观。
现在看来不是蚊子叮咬这么简单吧。
“婷婷,你没事吧?我怎么觉得很危险呢?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你还在上学啊,他都工作了,他是认真的吗?他是好人吗?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啊?你真的还好吗?”
担心是真的担心,许雨鹭自认神经大条,但不是脑子笨,她已经隐隐嗅出了空气中的危险气息,也不知道沉袅婷为什么还一副天真的模样。
“不是的,他人很好,这点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他对我特别特别好,而且你们都认……”
突然,脑中的什么线被触响,她露出惶恐的神色,及时停下了话语。
“算了,没什么,放心吧鹭鹭,我自己心里有分寸的。”
许雨鹭还想问什么,这时刚好排到了沉袅婷,她一只手刚抬起,又放了下去。
回程的路上她们都没说话,气氛一下变得死气沉沉的,感觉不论说什么都会忍不住绕到那个话题。
索性也不过多去想了,许雨鹭虽担心,但也做不了什么,而且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她也不知道沉袅婷那边的情况是否同他想的一样,万一那个人就是很好呢?
“如果成年男性的话,你可以考虑一下男士香水,领带,西服,或者皮鞋什么的,不过这些都有点小贵啊,得看你买什么牌子的,有些品牌的,像我们这种没钱的学生就只能看看,其实最重要的得看他喜欢什么。”
许雨鹭的回答其实和她在网络上求助的回答大差不差,说过去说过来也就那几个花样,沉袅婷想了想,点点头。
“嗯,谢谢你鹭鹭,那就送领带吧。”
她对领带着实情有独钟,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沉星耀经常用领带栓她的手有关。而关于金钱的问题,偶尔买些贵重的物品她也是受得起的,毕竟她从小到大一直有存钱的习惯,现在她自己的银行卡上还是有小万余的。
正好了,可以预定一家西餐厅,还可以给他买一只领带,此外她还想着构思一些小惊喜,想要给他最美满最惊喜的生日体验。
这么想着,心情倒也好了不少,走路都欢快了起来,赶紧回到教室做起了作业。
时间倒回一小时前。
a咖啡馆装潢复古,推门而进便能看见收银台后方墙上的欧式挂钟,秒针一点一点按部就班地运转,声响却被室内交谈的喧嚣淹没。
沉星耀坐在皮质的凳椅上,目光始终盯着不远处无声转动的指针,手边的咖啡冒着热气,一股浓厚的香气传入鼻息,一瞬舒缓不少他紧绷的神经。
突地,耳边响起了一道冷漠的女声,“有话就快说吧,说实话我并不太想听你解释。”
是方晴姝。
她面色不悦,端的冰美式往嘴边送,裸粉色的指甲在室外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刺眼的光。
“方老师,我不是要向你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只希望同你把话好好讲清楚。”
说不紧张是假,沉星耀难得遇到会让自己心慌的场景,交叉紧握的手指有一点发抖,不过他在尽量克制。
原本这只是他和沉袅婷之间的事情,不应该同外人拉扯不清,但他们的关系又见不得人,所以以防万一,他都应该以身作则,去消除任何一点存在的危险。
然而方晴姝听他那话却冷笑出声,将莹白的瓷杯重重搁在了茶几上,内里黑墨一般的咖啡飞跃而出,溅洒在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
“你现在真是连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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