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多姿的妹妹在怀,却不能享用疼惜她,隐忍对她的欲望,当个正经端方的好兄长。
这两人在云船上,沉着脸磨炼同门弟子,将他们折腾得苦不堪言。
正好吻合他们因赖云霞的失踪,心情败坏的写照。
她躲在厢房里,偶尔被两个兄长带出去看看风景,放放风。
然后她发现,连熙华只会找赖清定讨论功法,却对自己的授课大师兄骆檀宏避之唯恐不及。
她问骆檀宏怎么回事,连熙华不是他最喜爱欣赏的师妹吗?怎么对方极为恐惧他,不愿亲近他?
她就是故意的,谁让对方老是拿连熙华来刺激自己。
骆檀宏把她放躺在厢房桌上,正俯首给她舔穴,将小圆珠子放置她体内滋养。
听闻她的调侃之语,他哂道:“你这个小醋精,打小就不喜欢我对别的女弟子太好。一见我与女弟子说话,就想尽办法缠着我,生怕我把糖给她们吃。母亲让我亲自指导她,我无法推脱,知道你定会不高兴,索性对她态度严厉些,动辄抽手心斥责她,半点不留情。长久下来,她畏我如虎,哪怕母亲有意凑合我们,她也会极力推拒不愿。”
骆檀宏这行径实在过分,可也因为他这副不留情的态度,让连熙华修炼竟升快速,对她来说利大于弊。
相较之下,他过于宠溺赖云霞,造成她修为丝毫未增添,还要靠他释出精血助她。
“你胡说,我才没吃醋!”她拒不承认这事,被他搂抱在怀里,用腿间细腻肌肤夹着他的巨茎摩擦,用她的小嫩壶开口磨蹭它。
“说不定熙华师妹倾心清定,你可会像对我吃醋般,吃清定的醋?”骆檀宏询问她。
她摇头。“我不会,因为我知道,兄长定是最疼我的,才不会疼别的女人越过我,万万不可能。”
“那我就有可能了?”他亲吻她,舔吮她纤细柔美的颈子。
“那时我又不晓得你是我大兄。”她娇嗔道。“我不与你住一处,哪知道你是不是除了我,还给别的女修糖吃,对她们如我一般好?我不知道,当然会猜疑吃醋了。”
“当然唯有你,大兄只宠疼你,再无别人。”骆檀宏不是为了给她提升修为,才侵她的身,从头到尾,他所谋的就是她这个人。
只是把她宠得厉害了,纵容她玩乐,使她的修为停顿不前,他担忧她将来无法留在内门,才用精血给她助益。
她回到天元宗内门后,恢复以往的玩物丧志、不思进取的快活日子。
整日不是跑到后山大湖泅水玩乐,就是和外门小弟子玩捉迷藏。
只要她不离开天元宗的阵法防护范围,她的人身都很安全。
偶尔会被骆檀宏逮回来修炼,做做样子给内门弟子看,省得让人质疑她的修为从何而来。
连熙华与她一道修炼,见她突然提升的修为,感到疑惑不解。
骆檀宏解释她是厚积薄发,可连熙华不相信。
赖云霞一贯疲懒爱玩,不如自己勤勤恳恳,怎么历经数月秘境之行,她的修为竟从低阶中级,突升到高级了?
连熙华心有疑惑,但总逮不到四处玩耍的赖云霞,无从问起。
直到她在宗门藏书阁里,翻阅到一本名为极乐秘术的册子。
她对所有名字写秘术的册子,都非常感兴趣,却没想到这本特别不正经,竟是以人修为鼎炉的采撷方式修炼。
上头有一篇,提及男修精血助女修增进修为的方式。
换句话说,就是女修把男修当做鼎炉使用了。
她本以为这是无稽之谈,却莫名联想到赖云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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