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内裤脱下来,换我替你舒缓下。”他轻拍她的臀部,催促她道。
她有些难为情,却没有反驳他的话,起身将内裤脱下,身上衣裙尚存,又缓缓坐回他怀里。
他的手指进到她湿穴里,细细柔柔,按摩爱抚。
他仿若闲聊般道:“今晚聚会时,魏净松问起你了。他对你感兴趣,想邀请你进到圈子里。”
她垂眸,眼睫微颤,没有吭声。
她不知道对方说这话的用意,无从判别,所以无话可说。
“你想要让徐家另投明主吗?”他低声询问她。
“不想。”她被他的手指插撩出感觉,发出低喘声。
“为什么不想?他和你前男友同类型,无论是长相、性情,或是好宰又蠢的属性。”他被这形容词逗出笑声,又道:“他那玩意也短小,大概也是不中用的那种。”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换他的巨物上岗工作。
他没戴套,她被他的话引开心思,也没察觉这事。
实际上,他已经连着几次裸入,最后体外射精。
自从裸奔过一次,尝到她销魂诱人的夹缩滋味后,他就不想戴套了。
他们在婚前做过健检,彼此都是单纯不滥交的生活圈,除了对方没有别人,干净安全。
她毫无所觉,也没有防备。
他怕她察觉不对劲,隔些时日,就会把她抽屉里的套子拿走一些。
哪怕不戴套,肉棒在摩擦当中的疼痛,就要靠自己承担,他也甘之如饴。
因为有些痛,会越痛越爽,有些细腻触感,只有裸入才能真正感受到。
“你想让我去陪他?”她抬头问他。
这话一出,瞬间破局,主权变更,一个弄不好,一口锅就下来了。
她问他的想法,表示在这段婚姻中,他是主导者,她只是附属追随者。
如果他想让她去,她就去,那罪不在她,而是他。
秦渊川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目光一沉,但面不改色,没让她看出自己的真实情绪。“我不想,我怕闹出凶杀命案。”
她以为他说的凶杀命案,是玩笑话,指罗菀烟会恼羞成怒,买凶杀害她。
这也不是不可能。
罗菀烟看着莽撞自大,行事有可能不考虑后果,只凭冲动喜好。
这种性子的人,最容易被陷害下套,落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但其实秦渊川说的不是罗菀烟。
“你家乡环境平和,无论闹多大的事,只要眼不见为净,离开家乡另行发展就行。可是在这里不行,会出人命的。不要有这种想法,知道吗?”他的口吻像提点,不带私人情绪。
她点头,表示听进他的话,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说别这么做,她乖乖听话就是了。
她一个依附在大腿身上的挂件,不需要太多主见想法。
等她不是挂件了,才有资格琢磨那些事。
反正魏净松那人也不值得投资。
她体内吞含着他的巨物,被他起伏撞击,一下又一下,磨蹭在她的肉壁深处,磨得她心荡神驰、欲火焚身。
“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吃亏。”他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让她的胸口与自己胸膛紧紧贴着,把肉茎深顶进她体内。
她被插到浑身哆嗦,面临失控高潮前兆。
她心想,的确不吃亏,光是在他的肉体上,她已经值回票价了。
对她来说,两家合作的协议里,带给她最大的惊喜与价值,就是他的肉体了。
夜里,他们在床上,他搂着她,两人不着寸缕。
他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
后来,他先睡着了,她没有。
她想起刚来市里定居时,她与母亲讨论要投靠哪个世家。
黄女士选魏家,因为魏家男人好女色、好下手、好糊弄、好摆脱,妥妥的冤大头世家。
可她却相中秦家的秦渊川。
黄女士皱眉,不认同她这个选择。“秦家主半退休状态,秦家产业大多由独子秦渊川掌控。他不是简单的角色,一个弄不好,我们全盘皆输。”
“就因为他不是简单的角色,我觉得他迟早会一飞冲天。压在他头上的魏家、罗家,都不是他的对手。我想谋的,是从龙之功,不是单纯从他身上咬肉,图一时的利益。”徐霁雪钻研秦渊川的行事风格,了解他上位后的种种手段,觉得他不会向下吞并,只会往上掠夺。
换句话说,秦渊川只会扫除妨碍他前行的障碍物,对落在他身后,没威胁性的世家,他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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