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要柔弱许多,咳嗽忍也忍不住,头还有些发晕,浑身无力,脖颈上麻痒痒的,似乎是要过敏起疹子。
嬴政眯了眯眼睛,拿起玉佩的手一顿,他咳嗽起来的模样,忍耐着麻痒的模样,与蟜儿十足的相似,简直……一模一样。
啪!
半块玉佩落在成蟜掌心之中,成蟜惊讶的看着手中洁白的大傩伥子玉佩,随即又看了看嬴政。
嬴政淡淡的道:“既然你要为寡人办事,这半枚玉佩,便是信物,寡人令你仔细保管,但凡有任何差池,为你是问。”
“可……”成蟜一时反应不过梦来。
可便宜哥哥的读心术本就半半落落不清不楚的,如果只拿着半块玉佩,不知还能不能读心。
成蟜屏气凝神,在心里唤了几次哥哥,嬴政手里分明拿着另外半块大傩伥子玉佩,但是一点子反应也没有。
嬴政:【这成小君子身子如此娇弱,若是没有大傩伥子玉佩,恐怕明日便会一命呜呼,寡人暂时将玉佩放在他处保管,一旦他身子好转一丝半点,立刻将玉佩收回也不迟。】
成蟜:“……”
凭借着成蟜对嬴政的了解,哥哥这是在关心自己,只是有些子的口是心非罢了。
成蟜登时哭笑不得,欢心的是哥哥关心自己,嬴政打心底里还是“认识”自己的,只是他的戒备心如此之强,不能轻易放松警惕罢了。
不欢心的是,嬴政只有半块玉佩,显然无法读心,想让嬴政主动认出自己,靠读心基本是不可能了。
成蟜尴尬的挤出一个微笑:“那……那便多谢秦主了。”
成蟜低垂着头,摩挲着掌心中的半块玉佩,略微有些出神,无论如何,哥哥还是担心自己的,他心中升起一股庆幸。
七年,对于嬴政来说,已然整整七年了,但嬴政并没有将公子成蟜忘记,对于一个从未领略过亲情的人来说,成蟜感觉特别的知足,甚至是会感动,心窍之中暖洋洋的。
原来有这么一个惦念着自己的人,真好……
嬴政见他一直对着玉佩发呆,不由眯了眯眼目:【楚人寻得半块大傩伥子玉佩,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发现玉佩的端倪,若是玉佩的秘密被他人知晓,那么这个成小君子也绝对留不得!】
成蟜:“……”我还没感动完呢,哥哥便对我起了杀心!
嬴政试探的道:“成小君子,这玉佩你们楚人是从何处寻来?”
“这个……”成蟜道:“其实蟜也不太知情。”
“哦?是么。”嬴政又道:“看成小君子对这玉佩爱不释手,或许可有甚么内情?”
成蟜心里思索着,如今嬴政与我还未认亲,一口笃定自己是楚人精心培养调教出来的,自己若是透露大傩伥子玉佩的秘密,简直死路一条,还是暂时保守秘密罢。
成蟜干笑:“这玉佩精美别致,不瞒秦主,蟜是个爱玉之人,自然对着玉佩爱不释手了。”
“原是如此。”
嬴政:【看来楚人并不知晓玉佩的秘密,暂且留他一命。】
成蟜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嬴政又道:“既然你收了寡人的信物,从今往后,便一心一意的为寡人办事,少不得你的好处,相反……你若是敢背叛寡人……”
不等他的话说完,成蟜已然迫不及待的表达忠心,但又不觉得油腻,分寸掌握的恰到好处。
成蟜微笑:“请秦主放心,蟜是一个生了眼珠子之人,放眼天下看去,普天之下还有比秦主更加英明的君王么?蟜便是为了自己个儿的前程,也不会站错队,跟错人。”
嬴政轻笑一声:“寡人真真儿不得不夸赞一句,成小君子的眼光独到了。”
二人正在说话,小胡亥怯生生的拉着成蟜的袖袍,低声道:“哥哥、哥哥……”
成蟜连忙安抚小胡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嬴政低头看了一眼小胡亥,皱眉道:“这是你的弟亲?”
“正是。”成蟜道:“这是蟜的弟弟。”
成蟜说罢,立刻开始静气凝神读心,毕竟在成蟜的印象之中,胡亥可是嬴政的幼子,将来的秦二世,怎么成了自己弟弟呢?
嬴政:【这幼子无论是容貌,还是名字,竟都与寡人上辈子的幼子一模一样……】
果然!
成蟜也惊讶的看了一眼小胡亥,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出现影响了甚么,竟然让小胡亥提早出现这么多。
嬴政略微思量,便道:“这小娃儿与寡人投缘的紧,寡人第一眼看到他便觉得亲切,不如这般……令他拜寡人为义父,成小君子意下如何?”
“义、义父?!”成蟜难得打了一个磕巴,震惊的瞪着嬴政。
胡亥现在是自己的弟弟,拜嬴政为义父,那自己呢?不也成了嬴政的干儿子么?说好的弟弟呢,这辈分突然乱了。
而且胡亥才三四岁,这个好说,便算是拜嬴政为义父,年龄上绝对说的过去,自己的年龄怎么也有十七岁左右,和嬴政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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