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回来,真是反了。”
他立刻放下手中的简牍,道:“摆驾。”
“是,王上。”
嬴政匆匆来到成蟜下榻的屋舍,屋舍里悄无声息,便没有让寺人通报,自行推开门入内。
果不其然,虽然亮着烛火,但成蟜和衣躺在榻上,也不盖被子,反而把被子抱在怀里,已然熟睡了。
嬴政让寺人在外面等候,自己走进去,一看到成蟜这困顿的小模样儿,眼底乌青了一大块,甚么脾性都发不出来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道:“你啊。”
嬴政小心翼翼的将成蟜摆正,把被子给他盖上。
“嘶……”成蟜兀自沉浸在睡梦中,却抽了一口冷气,微微蹙眉,似乎是牵扯到了疼痛的伤处。
嬴政也立刻蹙眉,他心中有些了然,昨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成蟜本就十足的青涩,加之饮了酒,故而热情豪放,免不得把自己弄伤,今儿个又在外面瞎跑了一天,不难受才怪呢。
成蟜睡得不踏实,抱着锦被呢喃:“唔,疼……”
嬴政将早就备好的软膏从袖袍中拿出来,看了看沉睡的成蟜,没有叫醒他,而是动作轻柔的褪下他的衣袍。
成蟜做了一个梦,确切的来说,是做了一个春梦。他竟然梦到自己与嬴政做那种事情,食髓知味的快感席卷而来,仿佛浪潮一般将他吞没,成蟜甚至感觉不够,主动的轻轻摇晃,口中发出紊乱吐息,嗓音支离破碎的一塌糊涂……
清晨的眼光从户牖照入,轻轻的洒在成蟜的眼皮上。
成蟜伸了一个懒腰,动作卡在一半,以防牵扯到下面的痛楚,奇怪的是,成蟜仔细感受了一番,并没有任何痛楚,今日竟然比昨日要清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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