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入阴道,下体紧紧相连。容霜仍旧毫无安全感地死死扣住他的脖颈,张嘴咬住了他的肩头。
跳动的阴茎射出的精液喷到宫口,容霜只觉得阴道在快速收缩,夹着蒋崇安渐渐软下的性器无声地流下眼泪。
蒋崇安的肩头被她咬出两道深深的牙印,但他似乎毫无感觉,只是满足地吻了吻她的耳廓,慢慢地退了出来。
蒋云琛终于被放了进来,他越过门口的蒋崇安冲到床边。小孩子大声喊着着容霜的名字,眼睛里还含着晶莹的泪水。
蒋崇安看着容霜从被子里伸出一条无力的手臂,托住了蒋云琛带着泪痕的小脸。
蒋云琛注视着容霜悲伤的双眼,还没等再次开口,就听见他的父亲就悠悠开口。
懂事点就不要留在这里,你妈妈很累。
蒋云琛抱着容霜的手掌震惊地看向自己的父亲,紧接着又迅速回头看向容霜的双眼。
他好半天才想起来开口,却沉溺在母亲温柔的泪眼里问不出第二个字。容霜没有回答,只是用拇指轻轻擦拭他眼下的泪渍,沉默地回应了一切。
即使她万般不想面对,蒋崇安仍旧带着残酷的事实闯进了她空白的世界。那些录像带里无一不是她的面孔,从年幼到少年,从青涩到早熟,小腹从平坦到隆起。她像见证陌生人的人生一样,亲眼目睹自己在蒋崇安的手中变成各种娇淫的模样。最让她无可接受的,是他们共同孕育了两个小生命。
所谓的女主人都是子虚乌有,蒋云琛为什么不肯叫她姐姐的问题也有了答案。她虽然仍旧想不起来,在这座宅子里自己到底丢失了多少荒唐的记忆。但蒋云琛跪坐在她床边终于哭着对她喊出妈妈,容霜的灵魂都为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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