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璧却看了出来,开解道:多少人把情义挂在嘴上,责任抛却两边,那叫伪君子。我家沈教授才是最有情有义的人!
他得意地不行:再说,你只爱我一个人,我求之不得。我老婆就是最好的!
沈渠:
陆轻璧:你打开我的银行账户看看。
沈渠:干什么?
陆轻璧:上次我把股票理财账号都挂在你手机上了,涨了。
能用钱解决沈渠的烦恼,陆轻璧不介意花多少钱。李燕养沈渠说白了就是为了钱,他大可以给她一笔钱,买断抚养费。
陆轻璧没这么做,因为他猜段悦会去做好。
听完沈渠可爱的烦恼,陆轻璧改变主意了。
这笔钱他来出。
谁都不能用一笔钱从沈渠这里买到责任转移。
陆轻璧亲亲沈渠的额头:我们都见过家长了,就是一体的。不用担心,都交给我。
李燕看着眼前的段悦,心虚又疲惫。
段凯回到她身边后,李燕才知道养一个孩子事情可以那么多,早餐凉了要闹,午餐不够丰盛要闹,夜里开个冰箱动静吵醒她三回。
段凯有段悦给的一百万,所以自己租房住,按要求把李燕接了过来。
李燕以为自己能和儿子团聚,结果就是来当保姆伺候一个颐指气使的大少爷。
她开始怀念给沈渠当妈的日子,沈渠可以下楼去包子铺自己买早餐,沈渠中午晚上都吃食堂,沈渠的老师们见她都客客气气,就怕家长一言不合给孩子转学
如果当初她对沈渠再上心一点她生意失败沈渠会安慰她,住的地方刚装修沈渠会担心她许许多多她不曾为沈渠考虑到的事,沈渠为她考虑了。
李燕刚上任就被段凯的班主任骂得灰头土脸,回家看见段凯窝在床上打游戏,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他揪下来一顿捶。
段凯力气大多了,不耐烦地把李燕推到地上就跑了。
加上段悦说要把她送进牢里,李燕短短两天就憔悴了一圈。
她有时候怨恨段悦把段凯教成了废物,可是仔细想想她也没有立场。首先她没教育过沈渠什么,其次是她自己决定把段凯送到有钱人家享福。赵冲融揪着段凯来找沈渠道歉,证明段凯有个严明的父亲,可他还是长成这样了,到底该怪谁呢。
李燕被段凯烦得都想出去找份工作了。
像赌了十几年的投机分子,一朝输得蹲局子了,才想起要好好工作。
段悦慢悠悠地开口:沈渠是个好孩子,所以我决定不起诉你。
风波过后一地鸡毛,只会消耗精力,段悦现在希望李燕不要再出现在生活里。
段凯我没教好,算我对不住你。段悦目光一暗,不过这也是你自作自受。我内心还是希望小凯学好的,如果你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这也是我撤诉的条件之一。
李燕睁大了眼睛,你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在说笑话呢?
连陆轻璧都知道找她说:这个账户有一百万,每个月给你打一万,收好段凯,带他转学,以后不要再出现,否则我连本带利地收回来。还有,不准收段悦的钱。
李燕觉得难过,这么多人为了沈渠找她,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她远离沈渠,可是沈渠曾经是她的儿子啊!
她曾经有过多么优秀的一个孩子,却不懂得珍惜。
如果时间能倒流,李燕一定对沈渠更好,只为了沈渠一句一句真心呼唤的妈妈。
几千遍几万遍,可她再也听不到了。
李燕看着段悦,突然放声大哭,嗓音嘶哑难听,毫无形象。
段悦冷冷地看着她:我做不到的事,换个人不一定不行。你是段凯他亲妈,没有放弃他的资格,不行也得上!你逃避过一次,没有第二次,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李燕心神具颤,颤抖着哭到崩溃,连段悦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印象。
她抬起头,忽地看见段凯进了对门一家酒吧里,脸色阴郁胡子拉碴的样子。
李燕怔了下,出来蹲在酒吧门口,一直等了八个小时,段凯终于醉颠颠地从酒吧里出来,分不清东南西北地撞墙。
她上前拉住醉鬼,扭送进一家理发店里:把这一头黄毛全剃了。
段凯被剃成了个板寸,第二天起床气炸了,没等发火,突然收到了一个律师电话。
对方声称他签了一个借债合同,按照要求,他现在得偿还五十万。
段凯背后冒冷汗,他怎么忘了他还跟段颍借过钱!
他打开手机银行,看了下账户余额,发现这两天大肆挥霍,再加付了一年别墅的房租,余额只剩六十万不到。
这时候又有一个朋友问他上次聚会分摊的钱怎么还不出?
段凯怒了:平时我请客让你们分摊了吗?
朋友:哈哈哈您是少爷,自然要请客。现在跟我们一样了,我们这种普通人聚会都是凑钱分摊的,少爷您入乡随俗吧呵呵。
神经病!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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