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会让她头脑迟缓,感知游离。
陆霄低头看她的脸,眸光涣散。他缓慢地弯下腰,额头碰触到她的额头。
夏棠只是抬眼看过来,但什么也没有说。
于是他小心地将唇覆上她的嘴唇。
接吻显得比做爱更为庄重正式。
水声靡靡的亲吻缠绵又模糊,下身的撞击放缓了,但仍继续不停,抽插里水声黏连。他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触到她的舌根,夏棠瑟缩了一下,而他又加倍地吻上来,舌尖交缠。
冷冰冰的洗衣机盖被他们的体温所温暖,全是粘稠透明的水液。挂在墙上的时钟一格一格走动。
他吻了她片刻,在夏棠发出呼吸不畅的呜咽声后松开,看见她红肿的唇泛出湿润的光泽。
他很满意。
陆霄握着她的腰骤然加速冲撞,整个洗衣机被他撞得摇晃作响,夏棠更是头晕眼花,生理与心理上的眩晕堆迭在一起。
“……别那么快。”夏棠说。
这次他不听。
冲刺数十下,精液迸射,就像撞击一样浓稠有力,一浪浪汹涌。夏棠抓住他的背,全身哆嗦颤抖,又涌出一股水液。
这只是第一次。
因射精而短暂疲软的性器没有抽出,就在几个喘息的时间里,它又硬了起来,热而粗的横亘在体内。
陆霄的不应期短得吓人。
她甚至觉得持久过头和早泄一样都是病,得治。
柱身膨胀坚硬,将身体从内里缓缓撑开,无法不去在意,阴茎的轮廓蛮横地占据了脑海里正中央的画面。每一次——每一次她都会想,那东西是怎么被放进去的?
她的身体可真有弹性。
夏棠垂着脑袋两眼放空的模样就是在走神,陆霄不满地猛然挺腰,内壁敏感,她被撞得溢出眼泪,十根脚趾蜷缩,小腿曲起,而后又无力垂落。
高潮过数次的小穴受不了这个,骨头酥软得像要化掉,陆霄撞得她摇摇晃晃,坐着都十分疲倦,她向前倾倒,倒在对方怀里。
额头抵着他结实的肩膀,窄腰耸动,夏棠在期间嗯嗯啊啊地叫几声。
挂钟在她背后,她看不见时间。唯一可以知道的事,天亮前还有得忙。
所以她不喜欢周五。
结束时指针不知道转过了几个钟头,夏棠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她挣扎着要清理残局。
洗衣房狼藉不堪,任何人来了都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她套上睡衣,坐在凳子上一边打哈欠,一边指挥陆霄收拾一地狼藉。
开窗通风散气,擦掉可疑的不明液体,检查贴身衣物务必不要遗落。
被脱下的内裤揉成一团,被她塞回自己口袋里。
陆霄的房间就有浴室,但他放着他的豪华浴缸不用,非要来和她挤楼下佣人用的淋浴间。
本来挺宽敞的单人淋浴间塞进两个人后登时狭窄,热水哗啦啦从头顶的蓬头流下,白雾模糊玻璃门,还有一个人在跟她争夺本就稀薄的氧气。
她的后背贴着陆霄的胸口,夏棠觉得缺氧,头晕目眩,伸手撑住滑溜的瓷砖墙面,睫毛被水雾沾湿,视线朦胧。
大好的周五之夜,本应该拿来睡觉,睡觉,还有睡觉。
墙面光洁,映出模糊人影,两个影子亲密无间地交迭在一起,看上去不伦不类。陆霄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沉入两腿之间。阴阜被肏得红肿,阴唇张开,一时合不拢。
穴口也肿了,不像平时那样闭拢,指腹能轻易探出那道入口。手指沉入其中,陷进一片湿热里。
夏棠曲起十指,指甲徒劳刮过光滑瓷面,攥成拳头。她低头就能瞧见陆霄的腕骨,手掌罩住阴阜,中指埋入体内。
看不见的那根手指,反而被感受得最清楚。
他的手指和自己的完全是两个概念,粗而修长,形状清晰可辨。夏棠努力睁大眼睛,呼出的气流凝结在瓷砖上,形成一团团模糊视线的白雾。
那根手指在里面抽插,小穴又被撑开一遍,它没那么粗,但屈伸自如,灵巧灵活。
留在体内的精液流出来,混着透明粘稠的淫水。夏棠没数他射了几次,只知道整个后半场小腹一直酸胀得一度失控。
要不是她颇有先见之明地在睡前控制了水分摄入,不然真有可能被插到失禁。
温热水液流满掌心,手指变得有些抽不出来,拔出来一点忍不住立刻再回去,抽插得越快,水液流得越多。夏棠在他身下一抖一抖,乳尖也一颤一颤。
她“哈”地吐出一口气,眼前空白,爱液流泻。
腿软了。
彻底软了。
下次,下一次她一定要找张床。
粗硬的性器硌在后腰,炽热与存在感不容忽视。
陆霄关掉了蓬头,失去了哗哗水声,四周顿时安静,只听得见来自身后的粗重喘息,心脏在胸腔里跳,砰砰的声音鲜明。
抵在她后臀的东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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