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杀了我。”
逄经赋笑声骤冷,右手搭在方向盘上方,车玻璃折射出他蛰伏于眼底的阴鸷,凶残成性:“那他们怎么没杀死你。”
“我跑得快……”
“你真当老子傻!这是第几次了老子问你?要不是老子刚才差点撞死你,我都怀疑你他妈故意让老子撞的!”
田烟像是被他吓哭,声音哽咽:“哪有人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我真没跟踪你,我就是想活命,我想好好活着,你别让我做替死鬼,我惹到你,我给你道歉,你能不能别让那些人杀我。”
逄经赋没说话。
她情绪越说越激动,眼泪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嗓音也变得嘶哑起来,一手捂着腹部撑着座椅起身。
“我不治了,你放我下去吧,我不会报警的,不给你惹麻烦,你停车。”她摸索着车门上的开关键。
脑袋后突如其来的硬物抵压着她,微微向前顿挫。
田烟看向副驾驶的车玻璃,倒映着逄经赋那张凛冽寒光的侧脸,清冷的气质骤然阴狠。
他一手拿枪压着她的脑袋,单手握着方向盘操纵,直视道路前方。
“老实坐着,你有没有问题,我自会调查清楚,但你敢欺骗我一句,我要的可不只是你这一条命。”
低哑的嗓音森冷嗜血,常年嗜杀成性的穷极凶恶之徒,向来不是什么钩爪锯牙的野兽,而是截胫剖心的阎罗。
田烟缓慢举起双手,觳觫的身体哆嗦发哽:“对不起,哥对不起,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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