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的打开程度超过极限,她脖子仰得几乎往后断去,两只手求饶地抓着逄经赋的手腕,呕吐的声音断断续续,声音连接不成一句完整的词意。
逄经赋冷漠地低头,看着她张大嘴巴地干呕,兜不住的口水开始顺着嘴角往下流,艳红色脸颊成荡妇高潮般情迷意乱。
逄经赋在她的嘴巴里抽插着手指,怎么对付她的逼,就怎么对付她的嘴,性抽插的动作极大地羞辱着她。
田烟不敢不从,甚至不敢咬到他的手指,她泪眼汪汪凝视着男人置身事外的漠然,嘴巴像个容器一样被他对待着,喉中发出不满的哀求。
“唔,呜。”
逄经赋的手指修长,骨感醒目,拉丝的口水,透明晶莹的液体裹住指尖,湿淋淋的液体显得格外旖旎。
唯独手背上瞩目的伤疤破坏了这份美感。
他眯着眼开始在她的嘴里打圈转动,手指摩擦过口腔内壁,触碰在她坚硬的牙齿上,时不时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舌头往外拉。
每当这时,她就会像个荡妇一样吐出舌头,献媚讨好的眼神深情凝望着他,骚极了。
“有人说过你骚吗。”
逄经赋左手插兜,袖口旁观着她的痛苦。
田烟呜咽摇头,努力绷起声音回应,两只手抓着他的袖口,像只撒娇的猫科动物。
手指突然变了力道,又往她喉咙里狠狠插进去。
田烟差点以为他要撬开她的喉管,火辣的疼痛刺得她干呕,接着手指抽出,她捂着脖子用力咳嗽,嘴里面填满了锈铁的味道。
像是故意给她的惩罚。
逄经赋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她的内裤,布料裹着他湿淋淋的两根手指,反复擦拭抽出。
“记住,随叫随到。”
他音量不高却十分清晰,听不清情绪的语气,是不容置疑地命令。
田烟缓解了咳嗽,瓷白小脸上的潮红晕染开,蔓延到耳后和脖颈,她仰起头来,卷翘的睫毛沾着晶体的泪珠。
“你不动我吗?”
“动你什么。”
田烟咬着下唇。
“你想让我操你的逼?”
田烟面色淌过羞耻。
逄经赋笑,气息清冷疏离,将她的羞耻摆在台面上打量,侵犯性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不值钱的玩物。
“你觉得老子看得上你这种货色?”
田烟不知所措地眨着眼,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那为什么……”
“当了婊子就别立牌坊,不弄死你,就给我把这份恩情好好记在心里。”
言外之下,她不过是他信手拈来的玩物,玩腻了就扔,玩坏了也是咎由自取。
逄经赋离开之后,田烟穿好衣服,收拾干净地上的残液,坐在监控室里等了一会儿。
透过猫眼看门外,发现没有人了,才拿出备用机给谭孙巡打去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后田烟就挂断了,然后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等待着。
这是她和谭孙巡约定的暗号,两声挂断,如果半个小时内没有回电话就代表出事。
一分钟后,电话打回来了。
田烟等到第三声响起之后,才接通放在耳边。
她没说话,等着那边开口。
“那个……”谭孙巡咳嗽了两声:“我今天请病假,宠物店的猫就拜托你照顾了。”
田烟眉头紧拧,挂断了电话。
谭孙巡被监视了。
-
车上,傅赫青吞吞吐吐想开口询问的样子,引起逄经赋的注意。
“说。”他闭上了眼,车内低压的氛围被他肃冷的声音冰冻。
“您不是要询问这两人的口径是否一致吗,老大。”
他从便利店出来后一言不发,也没说到底解不解决谭孙巡。
“先把他给留着。”
逄经赋想到提起谭孙巡的时候,田烟的眼神。
若他们两个关系真如谭孙巡所说的一样,那日后也会是个可以利用的武器。
田烟一定不会希望看到身边的朋友因她而死。
“那还要继续监视他吗?”
“他跟那个卧底之间有什么联系。”
“普通同事,这两人私生活没什么联络,谭孙巡是暑假工,那个卧底是长期工,都干两年了。”
逄经赋沉思了会儿。
“继续监视。”
“是。”
逄经赋睁开眼,看向车内后视镜:“卧底名单上剩下的人都处理好了吗。”
正在开车的刘横溢点头:“处理好了,其中有两个在我们找到他之前就死了,自杀的,从留下的遗书来看,他们不希望连累家人。”
闻言,逄经赋冷笑:“怎么,那些警察保护不了他们的家人吗。”
傅赫青打开平板电脑,递上了一份资料。
“老大,这些卧底里面不全是警察,还有很多是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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