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压成了川字,眼神阴鸷。
他俯下身,张嘴,朝着她吐出来的舌头一口咬去!
田烟疼得瞳孔都扩散了。
舌尖被他吸吮,不是缠腻的接吻,而是像条狗一样逮着她啃,把她舌头咬破,最后再把口水吐进她的嘴里,标记一下他的战利品。
手腕松开。
田烟猛地咳出声,咳嗽声沙哑而猛烈,每一声都伴随着剧痛,仿佛有千百根针刺在她的喉咙里。
“敢吐出来,脸给你扇烂。”
眼睛因为窒息而红肿,泪水源源不断滚落而下,她捂着脖子,拼命地试图呼吸,为了不让口水流出,只好仰头张着嘴,咳嗽声让逼口紧锁鸡巴。
逄经赋仍是操的固执,每次都把整根陷到底,将她柔软的阴道都捅成他的形状。
“咳……咳咳啊,咳——”
田烟的脸宛如被烧了一样,连同眼珠一块爆红。
她终于缓过气,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哭喊声哀婉而绝望。
“轻点……求求您,求您了……”
她肚子被顶的受不住,即便有再多的水,也经不住他如此庞大的性器折腾,肉棒带着翻出来的逼口,红的像血,就快撑得破皮。
方才的怒火像是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逄经赋目光冷淡,说是在操穴,更像是在专心致志地惩罚她。
电话响了,沙发上的手机震个不停,被他敏锐的听觉捕捉到。
他拔出肉棒,缩不回去的逼穴扩张成一个肉洞,拉丝的淫水黏着龟头拔出。
逄经赋拍拍她通红的奶子,掀起一波颤抖的肉浪,他故意使唤着她。
“去,把我手机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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