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一点点往下坐。
逄经赋完全被她当成了工具一样使用。
田烟眼周泛着红晕,脸颊涨得潮红,像是高烧不止,骚得纯情。
“我要是……卧底,就……嗯啊,把您的手给偷走——啊!”
两根手指没有任何征兆猛地刺了进去。
带茧的指腹略有粗糙,抵着湿润泛滥的穴眼,没有任何阻力地推入深处,他手指又长又细,轻而易举就能抵到她下沉的宫口。
泛红的眼眶掉出泪珠,不知道是不是爽坏了,她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湿滑的逼口腌透了逄经赋的手,向上的掌心里流满田烟的淫水,他两根手指插进汁液流出来的地方,弯曲指尖疯狂搅弄。
“都给你!”逄经赋压着眼皮,颧骨的黑痣在他认真的脸上显得蛊惑。
逄经赋更喜欢看田烟沦陷进泥潭中的表情。
岸边只有他一人,田烟想要得救,就只能双手抓着他的裤腿,诚恳地乞哀告怜。
田烟满眼都是他,急促喘动的呼吸声尽情喷撒,深情地媚态仅对他一人发散。
逄经赋以为是如此。但他却忘了,自己的眼里也全都是她。
纯情的脸、泛红的眼,宛如初绽的桃花,妖娆的模样有些不太真实,清纯的魅力让人难以抗拒。
内壁包着他的手指,疯狂蠕动吞嗦起来。
湿热的逼道源源不断往外泄洪,田烟表情崩溃抓着胸前的手,她身体却自觉地往下坐,把手指完全吃到了底。
“哥……呜哥……”
“舒服?”
田烟点头,爽得话都说不出来,逄经赋的拇指压住她充血的阴蒂左右拨弄,仅仅一下,就让她高潮升天。
“呜啊——”
汹急的淫水向下浇灌,大量清液地堆积在掌心,渗出指缝滴落,有的则顺着手背往腕骨上流,打湿他干净的袖口,甚至流入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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