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红晕与眼神的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此一幕简直像个被人蹂躏后的猫儿,又骚又纯。
“求你……我求求你……”
逄经赋弯了眼睛,颧骨的一点痣往上耸动。
他明明带着笑,毫不遮掩自己欲望的性感,认真地对着她一次次释放。
可田烟却发现他极为恐怖的掌控欲,一次次碾断她希望的崩溃,每次她刚要平复下来就又被推上悬崖顶,再被他狠狠给推下去。
有一瞬间她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一个令他随意亵玩的木偶,或者说容器更为恰当。
“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吗。”
明明是他自己陷进了情欲中,却又一脸冷漠的样子,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逄经赋抚摸着她鼓起的肚子:“像个濒临死亡的绝症之人。”
他没有说她骚、浪、贱。
如果她是如此,那他就是流进她身体内的剧毒,或者可以解救她的恩医。
后者更为恰当,因为他手拿解药,也不会那么容易赏赐给她。她必须俯下身,叁步一磕头,来到他的面前诚恳乞求。
田烟必须满眼都是他才行,满身都是他的痕迹才可以。
田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精了,持续不断地高潮,让她被内射了都不知道。
背后的汗液洇湿了床单,逄经赋拨弄走她脸上被汗水粘黏的发丝,搀扶着她的脊背让她坐起身,抱她下床去了浴室。
两人的性器还紧紧相连在一块,肉棒并未软下,可怕的插入感,随着每一步的顶撞,都会越陷越深。
有一种要跃跃欲操的感觉。
逄经赋本来是准备这么干的。
但他刚准备把人放进浴缸,就看到怀中的人歪着头陷入了昏迷,体力透支,让她身体软如死尸,软烂程度简直像个被奸死的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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