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
他严肃地连名带姓叫着她,冷淡的疏离感,眼神凉薄得吓人。
“我的确想过,如果你被他给弄死了我该有多崩溃,但现在。”
“在我没有把鸡巴塞进你逼里之前,你最好给我实话实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田烟见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台按键手机,巴掌大的备用机被他攥在手掌中,指骨用力过度发出了声音。
田烟心有不安地与他对视,双手捂住胸前,不停掐她乳头的手指。
泪水顷刻间从她的眼眶中汹涌流出,像是彻底关不住的水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抽噎。
“这是我妈妈的遗物,我不舍得把它放进她的棺材里,就把它当成我的备用机。”
逄经赋眉头骤然一松。
一向警惕心强的他竟然无可救药地选择相信这句话。
他紧绷的眼神也终于变得不再压抑,松懈了手上的力道,语气变得比刚才轻了许多。
“那为什么有一个男人给你打电话。”
“我……我不知道……”
逄经赋眼睛一眯:“他还知道你的名字。”
田烟急中生智:“那可能是我兼职地方的老板,我兼职很多,不想让他们经常联系我,就干脆留了我妈妈的电话……”
田烟抹去脸上的泪珠,又努力地继续说:
“逄先生,我这人没太大追求,就是希望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过平淡的生活,您的出现让我的生活改变了很多,但我好害怕这样随时都会没命的日子,我真的好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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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贼:沦陷了。
田烟:我还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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