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细响,脆响的口水声捯饬得格外响亮,她的舌头被粗大的龟头来回摩擦着碾压,根本抬不起来。
肉棒被温热的口腔全方位侵入式地包裹,插到喉咙最深处后,逄经赋发出一声餍足的喘息。
逐渐地,他兴致高涨,在她脑袋压下来的那一刻,主动抬起臀部,将龟头塞入她的喉眼,蓄满精液的睾囊拍打她的下巴,越来越深的顶弄,次次都碾压到她的嗓子眼深处。
“呕——呕——”
田烟眼泪掉得和口水一样止不住。
痛苦的吞呕声,和她趴在男人胯间,晃动着脑袋的起伏来看,谭孙巡不难想象出来她在做什么。
他眼皮被血液覆盖得沉重,几乎要流血过多陷入昏迷的他,强撑着眼皮,注视着她肩胛骨收缩的背影。
不是他印象里向来随心所欲,闲适恬静的田烟,卑微的她,竟要主动献媚吃着那肮脏的东西取悦他。
“田……呃田……”
逄经赋听到了声音,懒懒地抬起眼皮,从陶醉的享受中舒缓过来。
他抚摸着胯间人的脑袋,宽大的手心覆盖在她的头顶,像在安抚一只宠物,无声夸赞着她的动作,并告诉她。
“继续卖力,还不够。”
“有人在看着你呢,还不赶紧再吃的深点,让他看看,你为了他,都肯做到哪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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