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被他操了一整夜,昏过去还不到两个小时,又被他压着翻过身子,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供他进出。
爽是真的,可累也是真的。
她虚弱得动不了一根手指,左脸压在柔软的床上挤压变形,浑浑噩噩的眼神显得迷离徜彷。
臀肉被他的腰撞出阵阵肉浪,肉棒每次进出都会发出黏稠的水声,混合着清脆的拍打音,源源不断回荡在室内。
田烟闭上眼,小腹里是无尽的酸痛,逼得她无法入睡。
异于常人的性器准确无误地在宫口前摩擦,只要他稍加蛮力,就会插进子宫里逼得她又疼又涨。
田烟想,她貌似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避孕药了。
再这么下去,会怀孕的。
田烟往最坏的方面想,若是怀孕了,逄经赋大概对她的态度会不一样,如果她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他,他有可能会放过谭孙巡。
田烟被自己荒谬的想法气笑了。
让她怀孕,不如让她去死。
“笑什么。”
逄经赋喘着粗重的呼吸声,趴下来压在她瘦弱的脊背上,沙哑的声音裹着一层酥酥麻麻的情欲,像是在调情般温柔。
田烟呜咽,用力翘着屁股,好让那根巨兽进入的更加顺利。
“舒服……逄先生,您操得我好舒服,再用力,我想高潮。”
逄经赋的手沿着她的大腿根部一路往上,粗糙的指尖传来让她无法忽略的摩擦力,准确无误捏住充血的阴蒂。
田烟呻吟,全身都跟着颤抖。
“你觉得我该奖励你吗?”
他明知故问,心里其实早有了答案,偏要说出来羞辱她一番。
“呜……求求您,奖励我,我会听话的。”
田烟知道这个男人听不得什么,她越是顺从,他便越要和她反着来。
果不其然,他一巴掌往她脆弱的阴蒂拍打了上去:“凭什么奖励你!”
“呜啊!”
田烟经受刺激地弓腰,背后被他沉重的重量压得动弹不得。
“疼还是爽?”
田烟眼尾溢出了泪,像只小猫一样发出呜咽声:“又疼又爽……”
巴掌毫无预备地再次往她阴蒂抽了上来,田烟激烈扭动着腰躲避,带着哭腔的呻吟越来越婉转动听。
“不要,不要!”
肉棒往里肏得更深,他的腰抬起后重重往下落,龟头卡进了最隐秘的宫腔,那块像个小嘴,野蛮吸吮,不断蠕动的肉穴绞得头皮发麻。
巴掌扇打不停,无论她怎么求饶,田烟并拢着大腿根部颤抖哀叫,又被他强行分开,传来如电击般又麻又爽的快感。
身体往下塌得狠了,身后像块巨石一样压得她窒息。
他的掌心粘腻着大量的淫水拉成丝,阴蒂肿得比刚才还大,尿道口都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痛感像针一样迭加,田烟拽住他的手腕拼命哀求。
“别打了……呜啊别打……我不要了!”
明知道说出来的话仍会让他更加卖力,田烟还是忍不住求饶,果然结果变成和她想的一样。
“不打怎么能让你爽?骚货。”
滚烫的茎身剧烈撞击,腿根颤抖得根本跪不住,每当她想要趴在床上,都会被他另一条手臂牢牢箍紧。
被他刺激到哭喊,田烟抓着床单不停歇地呻吟求饶,方才那点困意也完全清醒。
她脚趾蜷缩,敏感的阴蒂重复迭加地刺激,拼命将她推向高潮,连反应都来不及,淫水就从下体像失禁一样喷射了出来。
肉棒凶猛抽插,仿佛插得越凶,喷的水就越多,像是抽水泵般,源源不断激烈外泄。
高潮接踵而至,小腹止不住痉挛,她被刺激得往上仰起脑袋,满口呜啊呜啊地呻吟,像个牙牙学语的婴儿,话都说不清,更别说求饶了。
逄经赋的右手被淫水给浇了个透彻,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水珠从他的指尖滑落。
他左手搂着田烟的腰,不断往里发凿,单薄的后背贴着他的腹肌上下磨动,公狗腰就着刚才喷出的淫水,噗呲噗呲活塞声音响得激烈。
“不要呜……啊!”
刚高潮后的身体顶不住这股强悍的怼弄,田烟几乎高潮到崩溃,没几秒就被插得喷出淫水,身体几乎要脱水干扁。
直到精液的注入,那野蛮的机械才像是被拔断了电源般,骤然停止。
束缚在她腰间钢铁般的手臂终于松开,田烟彻底瘫倒在床。
耳朵里的耳鸣声很重,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持续断线了两分钟之后,陷入了昏迷。
逄经赋从浴室出来,换上崭新的睡袍,拿着温水浸泡过的毛巾走过去帮她清理身子。
田烟一动不动,逄经赋搂住她的脖子,正要把她身体翻过来,看到她耳朵里流出了血。
逄经赋连忙跪上床,小心翼翼搀扶着她的脑袋,将她平躺在床上。
他拿过手机,打着手电筒照进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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