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逄经赋面色严肃,绷紧了薄唇。
田烟句句都戳到他的心窝,句句都知道他想要什么,每一个字准确无误地点在他的心坎上,她有那个本事让他无法自拔,甚至她自己也知道。
“你真该死啊!”
逄经赋隔着衣服扇她的奶子,残暴抓着乳肉挤压,下不去手打她的脸,就把她的身体给玩透了。
他挺着腰将阴茎送入底部,压着宫口冲撞开苞,平日里紧闭的阴唇,如今捅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圆柱,茎身虬扎的青筋剐蹭着撕裂的通道。
毫无水分的干燥,让田烟被奸得涣散了瞳孔,感受这份生不如死的疼。
“你每说一句我都想杀了你那些朋友们!比起宰了他们,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为了他们能做到哪种地步,是不是连死你都愿意!”
田烟痛得崩溃,她抬起脖颈,抓着身侧的床单不停地攥紧,指尖泛白抠进床褥里,脸上扯出一副难看的笑容,眼尾挂着泪珠,身体一边被撞着,一边往下洒。
“我死了,还怎么跟您在一起……您不是想跟我在一起一辈子吗,那您就试试看……把他们放了,我会不会一辈子心甘情愿地跟着您。”
“反正,您这么有手段,把他们抓过来,也是迟早的事……额……呜,不是吗。”
逄经赋情愿用这般惨无人道的方式让她闭上嘴,也不愿意从她口中再听到朋友这两个字。
“你再说一遍,我就真把你这下面给操烂了!”
无耻的她,露出深得他心的笑容,即便落着泪都那么美。
“如果您想,那您就做,反正我是属于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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