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呼呼地吹着,因为已经九月份的原因,稍微有些凉意。澹台欲沿着村庄的小河走着,感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清凉。这些天自己太忙了,很久没有静下心来去感受内心的呼唤。突如其来的穿越,突如其来的再次过敏,事情接连发生,让自己这个最强都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鄢翎在的话肯定又会嘲笑自己吧,还说是最强呢,总是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虽然是嘲笑,但是她肯定会抱抱自己,然后给自己做很多好吃的,她总是爱自己的。其实想一想和鄢翎分开以来,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在为了能够见到她,自己也是爱她的。所以到底什么时候自己才能飞升成功啊,仙界会是什么样子的其实对自己并不重要,自己只是想要见到鄢翎,这样就足够了。虽然现在的过得也很好,但是停下脚步的时候还是能在心中感受到孤独。
不过既然是最强的就要接受孤独嘛。
嘲笑倒是不会,鄢翎真的在的话,肯定会摸摸澹台欲的头,告诉她其实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有很多朋友了。
绕着小河走了一圈,被突如其来的过敏折磨的澹台欲心情好了不少,正准备离开,突然感受到了村庄内部有些骚乱,但是澹台欲更在意的是那一丝微不可寻的小女孩的哭声。
黑漆漆的小屋子内散发着有些难闻的气息,两个小女孩互相依偎着,身旁是断掉的锁链,好像是刚刚被打开过。是黑白头发的双胞胎女孩,她们身体上盖着一件宽大的衣服,但是还是能从露出来的皮肤上看到鞭痕和一些烟头的烫痕。那个黑发小女孩的脸上还挂着泪珠,还没有从悲伤中缓过来就看到了面前有些诡异的黑衣人,害怕地停止了抽噎。
又是虐待,人与同类之间就不能多些善意吗。
或者是
其实澹台欲不想说,但是这确实是不可忽略的事实,不管在哪里,女性总是受伤害的可能性更大,被欺辱的可能性也更大。总是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甚至只是一些恶意的揣测而被加害。
看着面前的景象,显然已经有人来救下了之前还被锁着的小女孩。但是小女孩们身上的伤是不可忽视的。
虐待孩子,不可原谅。
关于人性的丑陋,澹台欲其实早已见惯,但是这并不能妨碍她见一次怒一次。她想到了之前自己没有救下的小女孩,那孩子灵魂消散的最后一抹微笑至今还在澹台欲脑海中挥之不去,明明已经受到了那么残忍的虐待,却还保持着善良的心,而自己甚至都没有能力救回她。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两个小孩身体有些瑟瑟发抖,但是眼神中的不屈还是让人难以忽视。
澹台欲施了一个治愈术,治疗了两个孩子们身上的伤。看着伤痕累累的皮肤重新恢复孩童的嫩白,澹台欲心情却更加糟了。看得见的身体上的伤往往是最好医治的,但是那些看不见的心灵上的伤却能够影响孩子的一生。
澹台欲抱着两个小女孩,轻轻地拍打着她们的背“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
一天前夏油杰接到了一个任务,内容是找出导致某村庄居民离奇失踪和死亡的人以及咒灵,并将其祓除。
并不是很难的一个任务,因为之前的一些事情世界观受到了冲突正在缓慢重建的夏油杰其实是抱着散心的心态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庄的,但是没有想到这里却成为他人生的转折点。
面前的村民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好烦,夏油杰此时压抑着内心的怒意。他想着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以及那两个小女孩哭泣着说的话,心中的愤怒即将喷涌而出。
不可以,不能杀了他们。
“那两个小贱种绝对就是咱们村里怪事的起源”满面油光的村长儿子还在那里滔滔不绝。“她们的母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强者就是应该保护弱者不是吗。即便这些弱者如此令人恶心。
“那两个小贱种如果不是怪物,我早就想尝尝她们的滋味了”
“才几岁的小豆芽,有什么尝头,隔壁家的那个拐卖来的寡妇才真的是有料”
“哈哈哈哈,那寡妇被多少人上过了,不是处女我可不要,还是小孩好,能”
他还没说完边被不知名的东西缠住了头,身体自脖子处分开断裂,温热的鲜红血液四溅。
澹台欲来到这间村民议事堂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躲得快的缘故并没有沾染上肮脏的血液。
黑发丸子头,一身袈裟,这不是夏油杰吗,看来还是没有好好看自己推荐给他的思想道德与法律修养,又来杀普通人了。
不过这次杀的,还勉强算是有道理。
“夏油杰,还坚持着你的大义呢?”澹台欲走到夏油杰身旁。
“如果你是来阻止我的话”夏油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虽然全身被黑色掩盖,那是从那明亮的眼睛中还是可以看出些一二。是来指责自己杀人的么,不过这次自己可不会再坚持什么保护弱者的理念了。
“没有,这次我支持你,但是我要先亲手杀几个”澹台欲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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