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过夜色,将青灰色纱制的那一层窗帘吹得飘了起来,透过那一整面大的落地玻璃窗,伏黑惠能够清晰的看到那深色天空的月亮
滴——
电子遥控器声音响起,厚重的窗帘从两侧合起,珍珠似的漂亮月亮连同深色的夜空就这样被挡在了窗帘之外
“今天也麻烦你了哦”
“惠惠”
带着魅惑的声音透他的耳膜传入了他的心里,甜腻的像是加了三倍糖的大福,面前的女人穿着丝制黑色吊带裙的,她刚洗完澡,头发没有吹,还带着水渍,一滴一滴地滴到了软软的地毯上,将地毯上白色的绒毛润湿,似乎也润湿了别的东西
伏黑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心情,连续一周,每晚被绑来同一个地方,做一些他自己都不愿说出口的事情
屋里很暗,只有淡淡的暖黄色灯光,却照不亮他的眼睛。他穿着黑色制服,双手被绑着坐在地毯上,黑发垂了下来,似是没有精神,他眼眸微沉,长而卷翘的黑色睫毛带了些水渍,挡住了他看不清楚的神色
“明白了”
他跪坐在女人的腿下,双手被绑在身后,只得仰着头
女人将裙子掀起,露出了蕾丝丁字裤,那东西根本什么都挡不住,粉嫩色的穴口就这样暴露出来
伏黑惠低垂着眸不敢看,他红透了脸,却还是凑近,带着大海味道的咸萦绕于他的鼻尖,他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反抗是没有用的
少年跪在地毯上,似是臣服于主人的奴隶
他的思绪回到第一天
不停地被玩弄肿胀的乳头,墨绿色发带绑住下面的东西,地毯都润湿了大半却也没有被允许射出来
“求求你”
少年躺倒在白色的地毯上,身体滚烫,全身都泛着粉色,他侧仰着头,嘴唇微张,声音有些沙哑,似是再也呻吟不出声音,口水涎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顺带着眼眸里时不时泛起的生理泪水
“求我什么”
女人的声音带着恶劣,指甲不停地刮弄着那阴茎开口处,原先粉嫩的肉棒现在涨得发紫,透明的淫液无力地流出
“啊求你让我射”
他终究还是开始祈求,眼眸里含着湿润,深紫色如同夜空的眸子此刻像是坠入了大海的星空
“可是惠惠之前想要用影子杀了我诶”
她握住肿胀的阴茎,不停地用手心研磨马眼
“不不行啊不行了求啊求你”
“不行哦,这是惩罚呢”
坏女人最后终于让他射了,在解开发带的那一瞬间,乳头上的巨大快感连同之累积的欲望,让他在一瞬间攀登到了高峰,晶莹的透明液体一瞬间喷了出来,他浑身颤抖着,翻起了白眼,巨大的快感让他一瞬间的失去意识,在晕过去之前,听到了坏笑地轻语
“啊,惠惠开心地潮吹了呢”
第二天他在自己的床上醒来,早上六点,家里没有人,客厅桌上是五条悟那家伙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带来的伴手礼
他从冰箱里拿出来牛奶,看着乳白色的液体,思绪不知道去了哪,他昨天竟然昏了过去
伏黑惠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一个人,他会杀了她的,但是不是现在
他想到昨天动用影子们攻击后被惩罚的景象,再次气红了脸
不知廉耻的女人
黑色的头发再次翘了几分,似乎在表达主人的愤怒与不满
他决定将那个女人忽视地死死的,只要把她当做空气,就不会再被关注了对吧,他只是希望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要将他当做目标
可未季鱼一整天都没有理他
窗外的樱花已经落尽,枝头上是嫩绿色的叶子,微风从窗外飞进来带着几缕绿叶的清香,青春的少年思绪总是难以捉摸,伏黑惠知道他明明是很讨厌她的,他不想让她关注自己,却又想让他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恶劣的女人,如果祸害非咒术师的话,他们的身体素质恐怕是撑不住吧,那样被绑着不让纾解,是会死掉的吧
意识到了自己在想什么,他瞬间脸有些红
老师在讲台上讲着课,粉笔的唰唰声构成了每个人的青春
他侧过头,看到了正在睡觉的未季鱼,刚刚还和别人打闹欢笑,现在怎么就没精神了,之前总是看着他的眼睛痴迷,可今天没有看他一眼
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吗?
伏黑惠心里闷闷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只知道他现在更生气了,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现在就将她杀掉。
可当他晚上再次被绑到了她的住处时,信誓旦旦的他却没有再次反抗,他顺从地按照她的指示,做一些让他无比羞耻的事情
他不是没有想过让五条老师帮他,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说出口,他伸舌头舔弄着坏女人的阴蒂,那里被他挑逗得已经有些肿胀
坏女人的呻吟声传入他的耳中,让他的下面更硬了几分,他就这样跪着,吮吸着咸咸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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