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激烈的骚痒与渴求,‘噼里啪啦’在骨缝里接二连三炸开。
她眉尖儿蹙起,下身的抽搐不减反增。
快,受不了,慢,又够不着,青涩生嫩的孩子快被弄疯了。
“啊……徐昆,我、我想……”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么样,揪住徐昆的手臂,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徐昆,徐昆……”
“嗯,”徐昆笑了笑,“心肝儿想怎么着?”不等她回应,低头咬她的耳软骨,炙热的呼吸喷在上面,“想高,想更爽,对不对?老公把鸡巴插进小逼疼你?”
声音很沙,很沉,带着性感的震音,裹着电流般洇入欣柑的耳膜。欣柑耳朵尖儿发麻,身子酥软,快感层层堆迭,即将到达临界点。她被悬在半空,整个人都是虚的,晃的,头晕目眩,迫切想要越过去。
被情欲控制的小女孩儿杏目烟润,眼睑水漫,红滟滟的小嘴张得滚圆,一边哭,一边哀求徐昆,“好难受,徐昆,我难受,你帮帮我……”
徐昆控制着手指抽动的速度与频率,不温不火,吊着她,保持身体的敏感阈值和亢奋度,又不让她登顶,到达高潮。
慵懒地笑着,“乖女孩,别急,别哭。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将胀得炙灼的鸡巴自下而上,擦着臀缝,斜倾着,一下一下,不快不慢地戳向被快感刺激得翘出来的蒂尖儿。
“只要你跟我说,你会跟我领证,你想我把鸡巴插进你的小逼操你。我就让你舒服,让你解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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