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爹地的鸡巴吗?”(微h)
他坐到椅子上,捏着内外裤腰往下挎。担心裤子布料粗糙,磨疼欣柑细嫩的皮肉,膝盖以上都露出来。
他拔出手指,被玩儿得红肿的小穴紊缩着,又吐出一泡花液。
把欣柑抱到自己身上,女孩两条腿儿无力地跨踩在他身体两侧。
手指湿哒哒,还残留着她小逼的温度和绞咬的仄窒感。她娇小的身体还在抽搐,那是阴道收缩引起的。可以想见,现在鸡巴插进去,是何等蚀骨销魂。
徐竞骜并没有猴急占有欣柑。
他扯开衬衫。夲伩首髮站:Υ&120218;zháiщx&8557;&245;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即便身居高位,徐竞骜仍然每天保持高强度的训练,体魄远非常人可比,肌肉群健硕饱满,线条跟刀刻似的,又深又利落,已趋近完美,充满了力量感与爆发力。他身体受到重创,多番手术,虽然已康复,但体脂率大幅下降,皮下血管清晰密布,又显出几分可怕,彷佛一头饥肠辘辘的猛兽,随时将人撕碎。
又解开欣柑手上的领带,让她双臂环揽自己的脖子,俩人赤裸的胸膛紧贴在一起。
强韧紧致的肌肉蹭磨她两只水球般绵软硕大的奶子,奶肉滑嫩无比,弹性十足,晃晃悠悠在他身上颤动。
徐竞骜舒服地叹息,胳膊收得更紧,滚圆的奶球被挤得半扁,嫩滋滋的奶肉四溢。
欣柑觉得难受,扭着身子,软糯含糊地嗔,“好热,好硬……”
“还有更热,更硬的呢。”徐竞骜拉下她一只手,去摸自己的阴茎。
那根东西轮廓狰狞,胀绷得皮光油滑,腺液涌溅,一挨近她细白微凉的小手就饥渴地往她掌心乱跳乱顶。
“啊,好大!”欣柑吓得缩手,被徐竞骜摁住,大手包着她的小嫩手,慢条斯理地滑动。
“只是大?长不长?”
“长……很、很长啊。”
“喜欢爹地的鸡巴吗?”男人低着头,一瞬不瞬凝视她,腔嗓沉哑,饱含磁性,声音裹着电流洇入耳膜,震得她半边身体都沙沙发麻。
“不喜欢。”欣柑摇头。她仍处于高潮余韵之中,脑子迷迷糊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哦?”徐竞骜低笑,“为什么?”攥紧她的小手,一下一下帮自己撸屌。
“会、会疼……”
徐竞骜手一顿,“哪儿疼?怎么个疼法,嗯?”嗓音更沉,声带引动胸腔震颤,跟低音炮一样,在俩人相贴的身体传导。
欣柑觉得头更昏沉了,慢慢回忆着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性器,自己接下去会遭遇的事情。
细长的眉毛蹙起,“……小逼……插得……好疼……肚子胀……要撑、撑破了……”虽然被迫饱经情事,她永远无法适应被硕长的男性器官破开幼穴,残忍地贯穿身体。
也许是太过年幼,也许她身体天生就比旁人娇嫩紧窄,性交的快感始终伴随着无法忍受的痛楚,这也是欣柑难以沉溺情欲的一个重要原因。
“小骚婊子,你倒是清楚。”徐竞骜眼底猩红,喉咙哑浊得不像话,“知道但凡是公的,但凡长了根鸡巴,就想肏你,插烂你的小骚逼。”
男人就是感官动物,男人的爱与性相生相息,不能分离。
他当日对欣柑第一眼就起了意,除了她与自己求而不得了半辈子的初恋情人长得极其相似,也是因为她皮相绝色,气质娇弱可怜,轻易勾起男人掠夺占有的欲念。
他的鸡巴又胀硬了一圈,按着她的手,用力搓了十几下。
掌下的肉棍又硬又烫,连暴起的肉筋都有种骨质的砟硌感。欣柑手心磨得火辣辣,带着哭腔抽手,“手……疼……不弄了。”
“好,不用手。宝贝儿拿小嫩逼给爹地含屌。”徐竞骜松开她的手,握着阴茎在她唇肉来回拨动,让茎身沾上她的淫水儿。
欣柑浆糊似的头脑艰难地消化他的话,摇着头,磕磕绊绊,“不、不做……爹地……别插欣柑……”
“你乖。”徐竞骜掐起她下颌,锐长黑眸淫欲翻滚,但更多的,却是深邃的,刻骨铭心的爱意,“一年,365天,爹地没有一天不在想你。”他垂颈去吻她脸颊,“只有你一个,往后,也只爱你一个。”龟头抵上红嫩的穴口,那里的肉被鸡巴过高的温度灼疼,微抖着往内缩。
徐竞骜被湿滑逼肉吸得后腰打了个颤,喉结轻滚,继续吻着她,唇一路往下,来到她唇边,“你别怕,乖乖听话,把自己给爹地,嗯?”
欣柑目露惊惧,唇瓣微张开,就被他热烈含住,宽厚的舌头长驱直入,把她的拒绝悉数堵住,下面比舌头粗大不知道多少倍的性器挤入高潮过后软湿的肉缝,一寸寸往内插。
“唔呜……”刚入了大半个龟头,怀内的小人就再次呜呜咽咽掉泪。
徐竞骜一年之前进驻过这口要男人命的小肉逼,浅尝辄止,魂牵梦萦。
一成不变的紧致,娇嫩,穴口吞含,甬道挤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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