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寄柯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是漆黑一片,手脚都被冰凉的镣铐限制,视线逐渐恢复,才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巨大的铁笼之中。挣了挣手上的镣铐,带动铁链铮铮作响,一直链接到铁笼的一角,限制她的活动范围。
身上力气还没有恢复,脑袋昏昏沉沉,她回忆自己晚上正从圈内聚会的酒吧出门透气,从背后突然被人抱住就晕了过去。
是哪个变态主动看上她,要玩强制爱了?
房间门打开,刺眼的光让人忍不住遮上眼睛,廖寄柯逐渐适应光线,后知后觉自己一丝不挂,成为被关起来供人玩乐的宠物。
于慈从暗处走出来,由远及近,那张跟记忆里相差无几的脸隔着铁笼出现在眼前。她居高临下望着廖寄柯,眼神掠过身体的每一处,像欣赏困在陷阱里的猎物。
“柯柯,好久不见。”
扯住铁链将廖寄柯拉至跟前,脸贴在栏杆上,两人脸的距离靠得极近,能看见于慈浓密卷翘的睫毛。
“堂堂大明星也只会用这么下贱的手段吗?”
廖寄柯冷笑,表情被压得有些扭曲,她想伸手去抓于慈的手腕,却再没力气抬起手。
于慈打开笼子的门,将廖寄柯半拖半拽到地上,蹲下身,扯住廖寄柯脖颈上的项圈,牙齿磕碰在她的嘴唇上渗出鲜血,于慈悉数卷进嘴里。
嘴唇紧闭,于慈无法深入,将项圈收紧,勒得人喘不过气,廖寄柯脸憋得通红,嗓子痒痒的开始咳嗽,于慈趁机将舌头钻进去,强制压住廖寄柯的舌头抵在深处。
猛地推开于慈,廖寄柯剧烈咳嗽着,干呕一阵阵,她被粗鲁的亲吻弄得有些恶心。
鞭子毫无章法地落在身上,廖寄柯哼出声,整个人蜷成一团缩在地上,手环住胸,尽量把经得打的后背露出来。
她一声不吭承受了发泄似的一顿打,不同于实践中有技巧的打法,于慈丝毫不在乎鞭子打在哪可能受伤,哪些地方是可以重一点哪些地方更脆弱,她只是完全凌辱性地、暴力地鞭打。
“你不是很享受被打吗,现在怎么一副委屈的表情?”
于慈见廖寄柯没有反应,捏住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头发凌乱散在额前,廖寄柯现在的样子实在狼狈,浑身是伤,屈辱地护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试图用手当最后一块遮羞布。
将没怎么受伤的一面翻过来,于慈搂着廖寄柯靠在自己怀里,拍了拍她的脸颊。廖寄柯清醒过来,努力想挣脱她的桎梏,却被抱得更紧,伤口与地面摩擦,疼痛从尾骨达到全身。
“廖寄柯,说话。”
于慈手上力气很大,快要把骨头捏碎,廖寄柯动动嘴唇,朝于慈的手呸了口水。
一阵耳鸣,脸上火烧般疼,廖寄柯偏着头闭上眼睛不去看于慈。头重重摔在地上,于慈又拿起鞭子朝廖寄柯的胸和大腿打去,剐蹭过脆弱的乳头,廖寄柯五指抓着地痛苦地呻吟。肋骨处的鞭痕在她不断扭动之下绽开皮肉,血一滴滴冒出来,又是几鞭子落在伤口处。
戴上口球,于慈看着廖寄柯无力挣扎的样子,眼眶里含着泪也不落下,拍了拍廖寄柯的头:“不想说话就不说了。”
双手捆起来拴在一边,把一条腿重新戴上镣铐铐在铁笼,另一只抬在自己肩上,廖寄柯拼命喊着,脸被带子勒得生疼,喉咙发痛出来的声音却很小。
想要抬脚去踢于慈,勾腿的动作却让两人身体距离更近,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一来一回的动作中涌出一股液体润湿干涩的甬道。
粗大的假体直直顶到进去,没有涂润滑液,算不上十分顺滑,但于慈没存半点柔情,用了力气排除阻碍,迎上又一次涌出的液体,才润润进入的半截。
廖寄柯痛苦地呜咽着,许久未经开发的身体受不起这么粗的东西进入,下身撕裂般疼痛,口球抵在舌头上无法吞咽,唾液迅速分泌,顺着两边的缝隙流出。
于慈压住廖寄柯的小腹,继续往深处探索,直到整根假体都没入体内,连小腹都微微鼓起才停手。
廖寄柯感觉自己快痛死过去,体会不到丝毫快感,身体出于保护却不断分泌出体液来湿润甬道,让巨物能够顺利进入。
巴掌再次打在自己胸上,廖寄柯把铁链挣得直响,下身加紧把假体挤出去一点,生理性眼泪也流出来。于慈有趣地看着廖寄柯的动作,捏住乳房肆意蹂躏,把乳尖提起来又放掉,反复几次变得充血。
玩够了才又想起还埋在廖寄柯体内的东西,于慈这次没再横冲直撞,反而退出来,用手摸了摸湿成一片的小穴,拍了拍,将假体完全用体液浸湿。仿真头要比身体更大一点,用尖头蹭蹭穴口,挑起黏腻拉丝的体液挂在大腿内侧。
小穴一张一合,仿佛在做邀请,显示出身体主人的迫不及待,痛感过去,廖寄柯被将入未入的东西挑起欲望,不安地摆动身子。
荡在于慈肩上的脚被曲起按住,两条腿分到最开,给足施展空间。于慈见廖寄柯飘飘然起来,进入半根快速抽插,不到最顶端,只在内壁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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